一門都沒有留下,也不知道他們倉卒中是如何把那些大傢伙運走的。不過運走了也好,這種重型武器就算俘獲了又怎樣?一旦自爆,造成的傷害肯定不小。
一行人正在這裡長吁短嘆的,那邊幾個士兵已經發出了大聲的喝問:“什麼人?幹什麼的?站在那裡不許動!”
夏侯定睛看了過去,那濃濃的暮色,淡淡的霧氣中,黎巫披頭散髮的,赤著白生生的腳丫,彷佛夜間幽靈一樣貼著地面飄了過來。霧氣在她身邊若聚若散,她眼裡閃動著淡淡的青色光華,淡青色的嘴唇因為逆光,卻彷佛是漆黑的色澤,怎麼看就給人一種涼到了骨子裡的味道。
幾個夏軍士兵差點就把手上鋼槍投擲了出去,如果不是滿臉可憐巴巴的白緊跟在黎巫身後出現的話,他們也許真的已經對黎巫下手了。誰叫她真的看起來像女鬼多於像人呢?這麼詭異的模樣,也不知道她是否存心的。
幸好白是夏侯的寵物,整個黑厴軍、玄彪軍上下都知道,故而看到白出現了,這幾個士兵才緊了緊手上的鋼槍,沒有作出歹事來。
可憐的白,腦袋上頂著一個藤筐,藤筐內滿嘟嘟的都是肥嫩的果實、鮮豔的花朵、肥厚的靈藥,香氣撲鼻。只是他看起來瘦了一大塊,整個面板就好似裹著一根根金剛一樣,渾身白毛都盪漾著一種古怪的金屬光澤。
而露出了本來面目的黎巫呢,卻是穿著一件大巫們常用的黑袍,胸口上的徽章上,卻讓夏侯在心裡狠狠的詛咒了幾句:黎巫佩戴在胸口上的標誌,僅僅是一個二鼎大巫的徽章!她這是幹什麼呢?存心扮豬吃老虎麼?
刑天大風也被清麗絕倫、渾身透著一種靈氣、如今更有幾分魅惑氣息的黎巫弄得大嘴一張,口水都差點流了下來。他倉皇的擦了擦嘴角,滿臉是笑的贏了上去:“不知這位姑娘,是黎巫殿的哪位?”
黎巫殿的大巫標誌,四角產繞著幾根很細小的藥藤,這是很明顯的印記,卻不會看錯了。
黎巫大眼掃了刑天大風一眼,冷淡的說道:“刑天大風?我是旒歆,黎巫殿祭巫青�е�健N依湊夷忝薔�械捏�⒈┝��鍬�釉謖飫錈矗俊�
夏侯抱著腦袋蹲在了地上,看都不敢看黎巫一眼。他絕對忘不了,年前碰到黎巫,被她毒打了一頓,傷痕過了整整一個冬天才能勉強見人。尤其她在自己身上施展的那些古怪的巫咒巫術,讓夏侯有一種做小白鼠的怪異感覺,而黎巫表現得就好似科學怪人一樣,他還怎麼敢招惹她?尤其她以自己本來面目出現,卻又自稱什麼祭巫的徒弟,這不是大白天說鬼話麼?
黎巫殿祭巫青�е�劍啃燙齏蠓縞�悅緣男θ萘⒖淌樟擦似鵠矗��逞纖嗟乃�薇熱險嫻鬧缸畔暮釧�詰姆較潁�偈旨渚桶嚴暮罡�艫嫋耍骸辦檢О。�頤求�⑿值芫馱諛潛叨鬃拍兀�俸伲�閼宜�惺攏俊焙芸斕模�燙齏蠓緄慕巧�統曬Φ拇由�親�湮�順ど喔盡�
旒歆嘴角微微一勾,身體一閃已經到了夏侯身邊,隨手拎著他的肩膀,把偌大個夏侯整個從地上提了起來。“蠻子,你們要回安邑了,我正好順路回去,跟著你走,沒問題罷?你純土性的身體,正好讓我試幾種巫藥。”
夏侯那個尷尬啊,他蹲在地上時整個被拎起來,如今他就好似一個球一樣懸在空中。無奈的,他放開兩條長腿自己站在了地上,朝著黎巫極其不滿的吼道:“臭丫頭,你還想怎麼樣?上次揍了我一頓還不夠麼?怎麼還要找我麻煩?白我都答應借給你玩了,你還想怎麼樣?別以為你是什麼什麼的,老子就不敢揍你!”
夏侯那個氣啊,真的就揮動著幾乎有黎巫腦袋大小的拳頭,狠狠的在黎巫眼前晃了幾下。
黎巫‘嗤’的一聲冷笑,朝著夏侯翻了個白眼:“上次被我打得鼻青臉腫的,怎麼現在就忘記了疼了呢?”不等夏侯反應過來,黎巫已經一拳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