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當年因為謝未雨墜樓擱置的最終巡演計劃,露出些許遺憾的神色。
“他求他的,我求我的。”
以前不會察言觀色的小鳥也長大了,“戚姐,都過去了,這次你會在現場見證的吧?”
戚媛:“應該不是什麼高空專案吧?”
雖然賀京來都能坐直升機上下班,戚媛依然對他的恐高心有餘悸,忽然問:“京來恐高以前還住在高層小區啊?”
謝未雨:“可能是選擇性恐高。”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哼聲道,“選擇性生病。”
這話熟人也接不上,笑了半天,“還不高興呢,他還問我你幾點回家。”
明明出門之前謝未雨回答過這個問題,怎麼還要問到經紀人那去。
“他是芝士年糕嗎這麼黏糊,小心我夜不歸宿。”
謝未雨轉身走向攝像團隊。
丁澤駒看見了走來的謝未雨,朝他伸出手,“這是我們的第幾次合作了?”
周圍的人都在觀察謝未雨。
with剛簽約,工作室需要準備的物料很多,團隊不會放過任何花絮,也會選擇性拍攝。
岑末雨是謝未雨也成了都市傳聞。
“不知道。”
謝未雨清楚丁澤駒的身份,好奇地問:“你為什麼不是站在付澤宇那邊的?”
他壓低了聲音,“他不是你同母異父的弟弟嗎?”
離得越近,謝未雨這雙湖綠色的眼眸更是清澈。
藝術從業者對美的追求永無止境,他還覺得賀京來的佔有太膚淺,“又不是一起長大的,沒有感情。”
謝未雨又問:“那你和付鬱晴呢?她不是給你很多機會?”
以前的謝未雨才不管這些,丁澤駒給他拍寫真那一次,小鳥說的全是吃的。
丁澤駒對賀京來的不滿又加深了幾分,“你真打算在一棵樹上吊死?”
正好走近去換衣服的賀星樓聽了迅速站到謝未雨身邊,“澤駒哥,這種話不要亂說啊,我怕你又沒活幹了。”
攝影師也不害怕,看著謝未雨笑:“看吧,賀京來是獨裁主義。”
他也是一路看綜藝過來的,又問賀星樓:“你不是要給主唱介紹你的朋友嗎?拍戲的那一位。”
他不提這個還好,提到賀星樓就心虛。
明明只是簡訊介紹,因為直播暴露,他也才知道朋友秘密戀愛。
看賀星樓又要鬱悶了,謝未雨把他推走,一邊對丁澤駒說:“你管我選的樹幹什麼,江敦都不管。”
“聽說你們在港市還約著玩過?”
賀星樓忍不住插嘴:“江哥reaction末雨你的直播,澤駒哥也在。”
他壓低聲音,“他們是同擔。”
謝未雨:“什麼?”
賀星樓:“你的唯粉。”
謝未雨:……
這幾天謝未雨的拍攝都是下午開始,凌晨結束,明天是最後一天了,但賀京來實在忍不住了。
米濯聽從老闆家屬要求,監督老闆早起早睡,賀京來白天處理工作訊息效率極高,不去公司,積壓的工作回覆率也很高。
本以為賀家會有震盪的其他集團都驚訝賀京來養病的雷厲風行,卻不知道男人在家也見不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