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裡可是辛希爾在直播下一點點指導的,成品絕對完美。」
「1924和萬萬裡的風格就有點像,他們的馬頭琴無論什麼時候加進去都是外掛。」
「我們with難道沒有外掛?」
「不是可以導師助陣?1924都把貝斯手派給萬萬裡了。」
現場氣氛熱烈,到了樂隊pk決賽環節,兩支樂隊在兩側準備區等候,鏡頭掃過,隊長還在互相面部表情pk
謝未雨接了半長髮,本來有粉絲不看好造型師特地給他做的溼劉海。
光下有種淋過雨的禽鳥意味,髮尾翹邊,無論哪一個側面都毛茸茸的。
c:“本場冠亞軍決賽分兩個部分。”
“兩支樂隊分別演唱兩首曲目,一首是觀眾這些天在練習室直播親眼見證的原創曲目,由導師助陣。”
“另一首是本次的加場專案,由觀眾選曲,即興表演。”
“兩首歌的分數計算如下……”
不僅觀眾意外,選手區也沸騰了。
坐在賀京來身邊的江敦嘖了一聲,“柏文信才是真正的老奸巨猾。”
他問:“你失望嗎?不臨時加一首歌,你就可以上場了。”
決賽這天所有露面的人員都做了造型,賀京來沒有真空西裝上陣的江敦這麼誇張。
他頭髮順直,修剪過的髮尾和臺側的謝未雨蓬亂的髮尾相反。
攝像有意無意掃過他們,似乎要從誰的目光看出含蓄的欣賞。
賀京來掃過互動螢幕上的彈幕,另一側人氣的熱度以數字的形式量化,謝未雨是毋庸置疑的。
賀京來反問:“你想上去?”
“我上去做什麼,你不是拉提琴麼?”
江敦被他笑得有些噁心,都差點忘了賀京來剛上節目什麼樣了。
之前活像死了老婆幾百年,如今心如死灰變成死灰復燃,選手也沒少議論第二春的重要性。
這次決賽預約再破紀錄,也有none舊年的粉絲奔走相告隊長要重啟小提琴演奏。
none爆火,謝未雨人氣一騎絕塵,很容易忽略他光環下其他隊友的特長。
賀京來精通器樂,雖然是吉他手,也不僅僅只會吉他。
none的四個人,拆開一個人也可以做樂隊,但合起來不可替代。
他說要加入,柏文信才默許了1924全隊助陣萬萬裡。
不然顯得他們以多欺少,隊長和主唱本就默契非凡,不是按人頭算的碾壓。
賀京來還在笑,江敦嘖了一聲,“明知故問。”
他不要太清楚賀京來的佔有慾,“等比賽結束我們再好好玩。”
現場氣氛因為臨時選歌沸騰,賀星樓有些掛不住臉,“怎麼這樣。”
他看向謝未雨,“末雨,我……”
謝未雨:“你可以的。”
他忽然不損人賀星樓有些不習慣,“真的?”
謝未雨:“不可以你就回家繼承家業吧。”
現場因為歌曲滾動忽然安靜,謝未雨也不知道自己的麥是開的,這句話響徹全場。
不少人看向謝未雨,賀星樓緊張到極致忽然心如止水,“為什麼?我沒什麼好繼承家業的。”
謝未雨:“你繼承家業,樂隊隊長給你小叔做。”
賀星樓差點跳起來:“不行!”
謝未雨笑出了聲,聳肩說:“那無論抽到什麼歌你也只能唱了,不是嗎?”
「看出了一點壞鳥屬性。」
「賀星樓遇見這樣的主唱你就隨便他吧,你小叔都降服不了。」
「睡服怎麼不算降服呢?」
c:“現在公佈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