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節目找潮男很容易,要找個隨便戴點什麼就時尚程度爆表的僅此一個。
“你哪裡傷心了?我才傷心,要我給你看看你搞出來的東西嗎?”
謝未雨的單品模糊性別氣質,他不知道雪花一般的邀約遞過來,都轉到了賀京來這邊。
從前賀京來做none的洽談方,現在他似乎也要做謝未雨的經紀人。
謝未雨忙著,沒管賀京來,他篤定賀京來不會回答這種調戲。
沒想到男人說——
“好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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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未雨:“不給看。”
“沒事我要繼續寫歌了。”
謝未雨的習性賀京來清楚, 他看向對方用水杯疊上的紙頁,“不需要我幫忙?”
“你口下留情就是幫我忙了。”
謝未雨摘下耳機,正準備去拿吉他, 賀京來已經看清了他眉宇的倦怠, “那出去透透氣。”
以前也是這樣。
謝未雨看向賀京來,剛才還說傷心的人看上去心情不錯。
雖然過兩天就決賽了, 不好淘汰的選手還在島上。
大家心態不錯, 拿了天價薪酬來參加節目, 輸也心服口服, 還能留在島上蹭吃蹭喝, 更像度假。
淘汰的樂隊發的vlog看上去比晉級的滋潤許多。
不少人又是遊艇又是跳傘, 沒事就去晉級選手那邊顯擺今天又玩了什麼專案。
賀星樓也發過牢騷,說小叔這個島我都沒來過, 他也想玩。
他又不敢全心全意玩,怕自己拖後腿也更上一層樓。
「別的不說,岑末雨寫歌是真的專心, 效率也高。」
「上次那首部就是在直播寫出來的, 此刻我還在迴圈。」
「這一幕像極了我要高考, 我爸讓我彆著急我快急死了……」
「玩啊!你答應他!」
「以為賀京來是工作狂, 沒想到小男朋友也差不多?」
「島上專案真的很多, 他倆玩玩唄, 別管島外的糟心事了。」
外面天已經黑了, 謝未雨拿起手機給賀京來看:“忙著呢,還有采訪、拍攝。”
他下拉都拉不到底,似乎也覺得事多, 把頭髮薅得亂糟糟的。
賀京來忍不住伸手給他理了理頭髮,謝未雨趴在桌上, 伸手去勾賀京來休閒西裝外套的口袋,“鳥籠叔叔餓了自己去吃飯吧。”
說他拒絕吧,鳥籠叔叔四個字說得繾綣,觀眾聽得心都麻麻,更何況賀京來。
“我……”
賀京來剛開口,謝未雨又說:“我說的是字面意思。”
謝未雨的劉海遮住眉眼,賀京來看得桌上凌亂的廢稿,還有熟悉的塗塗畫畫。
記號筆筆帽沒有蓋好,估計好幾支都斷墨了。
謝未雨的毛病永遠不改,那些贗品再擅長模仿也模仿不到這一層。
“走吧,你現在注意力渙散。”
桌上除了紙筆還有謝未雨吃了一半的三明治,賀京來猜他沒有什麼胃口。
小鳥不是真正的鳥,身體遭不住從前的習性,謝未雨也有煩躁。
男人語調溫和,動作卻很強硬,不顧謝未雨拒絕,就這麼把人抱走了。
他看上去不是辛希爾這種愛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