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
“啊啊啊啊你不要說了!”賀星樓的崩潰一觸即發,他紅著臉說,“我還沒有談戀愛呢,你不要老說這麼……的話。”
謝未雨:“我說的是我也能揹你小叔啊,你在想什麼。”
賀星樓:“你絕對不是說這個!”
鼓手笑得抽搐,貝斯手忽然問:“末雨,你說的房子是國外媽媽的房子嗎?”
謝未雨點頭,“做音樂很燒錢的,大家不都知道嗎?”
“人年輕的時候總會一頭腦熱,以為自己喜歡的人值得自己奮不顧身。”
賀星樓:“我小叔很好的。”
他維護賀京來就像江敦維護謝未雨,小鳥主唱笑得意味深長,“是很好吃。”
眼看隊長又要爆炸,謝未雨吹了吹麥,手指摁在鍵盤,彈出絲滑的旋律,阻止了賀星樓的痛苦哀嚎。
他練歌到很晚,回了很久沒住帶攝像頭的宿舍。
路上試探著給賀京來發訊息,對方沒有回覆,謝未雨又給高泉發。
秘書說賀京來還在開會。
謝未雨等了好幾趟電梯,最後上行,遇見了一群玩回來的導師。
大冷天辛希爾的胸口都開到腹肌上了,1924一群人身上還帶著烤肉味。
柏文信忙著統籌工作,不怎麼參與這樣的活動。
江敦代表none行動,電梯門開,看見謝未雨眼前一亮。
一句小謝到嘴邊,強行扭成了小末雨。
辛希爾似乎喝酒了,目光微醺,“小謝?”
謝未雨毫不留情,摁了關閉電梯,送走這群老男人。
沒能如願,被1924的主唱叫進來了。
對方也很無奈,“抱歉,我們隊長很任性。”
謝未雨選擇站在江敦身邊,中二鼓手早就想和他聊天了。
這裡顯然不是聊天的場合,他瞪著眼滿臉欲言又止,在旁人看來簡直是在威脅後輩。
辛希爾:“江敦敦,不要恐嚇小朋友。”
江敦正要辯解,謝未雨的手機響了,來自鳥籠叔叔的視訊通話。
謝未雨結束通話,賀京來鍥而不捨。
電梯卻一層層開啟,看見這一電梯前輩的選手當然選擇不進來,也浪費了很多時間。
謝未雨想走,辛希爾還在和他說話,“是京來的電話?為什麼不接?”
醉鬼無論十年前還是十年後自來熟,刁鑽地拿走謝未雨的手機,點了接通。
辛希爾:“hello?”
正準備和小謝那種聊的賀京來看見的是辛希爾,笑容僵了,“怎麼是你?”
辛希爾:“為什麼是鳥籠叔叔?這是安全詞?”
謝未雨顧不上明面上的前後輩關係,肘擊煩人的暴發戶,拿走手機說:“等會我……”
除了江敦,一群人都在喊鳥籠叔叔。
賀京來:……
謝未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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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未雨掛了賀京來的視訊通話。
他也忍不了這一電梯的奇葩, 在下一層電梯門開走出去了。
江敦跟了出去。
辛希爾喝多了,在旁人他眼裡完完全全把with的主唱當成了謝未雨,喊著小謝就要追上去, 隊友急忙把他攔住, “算了算了,別打擾他。”
“我怎麼是打擾呢, 江敦不是跟上去了嗎?”
樂隊裡酒量差的不少, 辛希爾外強中乾, 以前謝未雨一瓶啤酒都能把他喝倒, 可見十幾年過去依然沒有長進。
“他……”1924的隊友正要說什麼, 辛希爾又想明白了, “也是,他們一個樂隊, 一起太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