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京來問:“不是用原賬號發?”
“我還不想真正詐屍。”
謝未雨的浴袍都快被他蹭開了,他不想太縱容這位開啟了某開關的飼養人。
一次就是一次,再撒嬌都沒有用。
以前怎麼沒發現樊哥這麼黏糊,難怪舅舅說他喜歡毛花花的東西,他自己就這麼毛花花。
“那是粉絲的回憶,既然我都這麼回來了,不想破壞了。”
謝未雨不讓親,推拒的手指都被賀京來咬了個遍。
小鳥煩躁地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嘴唇不麻嗎?到底你是鳥還是我是鳥,比我還會叨。”
賀京來成了一塊小鳥難以搬動的石頭,賴著不挪,說話也裹著溫軟的笑意,“只要看著小謝,就會冒出想吃掉你的……”
“哪種吃?”
謝未雨以前思維單一,都聽表面意思,現在被調戲多了,警覺地問。
他不忘扯了扯自己的浴衣,捲走被子,“不可以再繼續了,都說了我還沒有全好。”
他撇嘴,“現在還很奇怪。”
賀京來明知故問:“哪裡奇怪?”
他的手伸進被子,掰開的動作被小鳥夾住。
謝未雨眼眶還很紅。
當年他送賀京來的手錶以錶盤碎裂的形式掛在他細瘦的手腕,每一次擺動都像在修補賀京來破碎的心。
就是修得太滿太粗暴,裂隙都溢位了謝未雨塗上去的黏稠修補液,隨著廝磨牽動,極大程度滿足了賀京來的愛慾。
“還問。”
謝未雨踹他一腳,越過賀京來拿自己的手機,“還想著拍一張和以前一個角度的照片,怎麼快十二點了。”
他明明記得他們回來還很早的。
做一次就好幾個小時?絕對沒有。
捧著手機的謝未雨歪歪斜斜地靠著枕頭,眼眸低垂,賀京來打量他的胸膛許久,又往上看,像是在看成熟的果實。
謝未雨不看他也能伸手精準捂住男人的眼睛,“欣賞自己的犯罪記錄嗎?”
賀京來否認犯罪,順勢握住他的手問:“小謝不困嗎?”
重生之後體力這麼好?
還是這段時間補過頭了?
謝未雨:“困,這就要明天了,都怪你。”
他的時間總被賀京來佔據,也很納悶賀京來日理萬機,以前也看不出縱慾,還都是自己要求的。
他的疑惑逗笑了賀京來。
“小謝對我誤解很大。”
“這種事和喜歡的人做,永遠不會膩。”
謝未雨:“可是很多人……”
他又明白了,“樊哥和別人不一樣,我們家也是這樣的,才不是藍極樂鳥啊、珍珠鳥他們那樣的。”
“對了,鴛鴦也不是你們人類說的那麼忠貞。”
謝未雨做人學習一般,這方面知識豐富。
小時候還有老師覺得他天賦異稟,總派他週末去一些偏門的競賽。
賀京來一度思考過如果小謝成了鳥類專家,自己要學什麼專業才能配得上。
他說這些的時候賀京來總是默默聽。
室內燈光就留了床頭一盞,玻璃窗外是城市不滅的燈火,哪怕都要凌晨,也很熱鬧。
“原來樊哥這麼早就喜歡我了。”
謝未雨點著手機,找到了當年的照片。
他的側臉比從前還精緻,靈魂似乎成熟了許多,“那為什麼一開始不說呢?”
“當時小謝也不喜歡我。”
賀京來比誰都清醒,柏文信還特地因為這件事和他聊過。
不少樂隊的創作源泉是不竭的感情,也有很多不好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