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這種人,這樣活著比死了更痛苦。”
隔著被子,謝未雨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賀京來的存在,“身敗名裂,一無所有,是最適合他的懲罰。”
賀京來:“不失望嗎?”
謝未雨轉過來,被子反裹住賀京來,他像小時候那樣壓下去,“不失望啊,萬一他跳下去真的見到末雨了,那我豈不是幫倒忙了?”
他一口一個末雨,似乎很熟悉的樣子,像是篤定對方真的去了另一個世界。
從被子攻擊中掙脫出來的賀京來問,“真有那個世界嗎?”
“小謝的老家?”
謝未雨:“有很多很多世界,肯定不止我老家這麼一個。”
賀京來把他摟進懷裡,“要是我也能去看看就好了。”
謝未雨知道他又在幻想什麼了。
“我不和你玩你跳我也跳的戲碼。”
他摸了摸賀京來的頭髮,“樊哥就愛看浪漫電影,看來賀英朗和你交換也不錯。”
“做老闆的樊哥不高興,不如做藝術。”
鳥時候的謝未雨是被賀京來帶入這條路的。
不是什麼鳥都有天賦,他遇見了賀京來,才有更多的可能。
賀京來:“我真的不能去嗎?”
他也知道是痴心妄想,這個時候卻像在撒嬌。
床上的沙皮狗是遇見謝未雨之前的賀京來擁有的禮物。
這個時候年長的人變成了北上長大的樊小半,問禮物索要禮物。
謝未雨:“那也得和我一起去吧。”
他想到自己的夢,還是和賀京來小聲透露了一些訊息。
賀京來聽得很認真,謝未雨卻注意到他十指沒褪下去的戒指,“你不會今天戴著這些出門的吧?”
“不可以嗎?”
男人靠著靠枕,似乎還在出神。
謝未雨摘掉賀京來左手的戒指,“不可以!”
賀京來:“那如果是舞臺呢,可以嗎?”
謝未雨動作一頓,“是我想的那樣嗎?”
賀京來:“文信剛才和我說他也會去下週的音樂節,我們可以臨時加一場。”
主臥的床頭是賀京來列印的新照片,湖綠色眼眸的小謝躺在他懷裡的熟睡。
他熬過了最灰暗的十二年,第十三年共枕的還是昔年的小鳥。
謝未雨:“可是我已經with的主唱了。”
他的愧疚才冒出一小縷,賀京來就說:“或許可以作為限定版none的主唱返場。”
謝未雨又不高興了,“難道你們還有備選嗎?”
賀京來稍稍停頓了幾秒,他就被抱枕砸了,謝未雨騎在他身上,賀京來正式的著裝凌亂不堪。
從他掙扎的角度看,也能看到謝未雨寬大睡衣裡面露出的反哺痕跡。
謝未雨順著他的目光看到自己的身上,鳥性再次暴露,撓得賀京來連聲道歉:“當然不是備選。”
“除了你,我們都是粉絲眼裡的老男人了。”
之前他自怨自艾或許還能得到小鳥的憐憫,但在現在的謝未雨看來完全是烏鴉喝水的精明。
他撓得更不留情面,“是,老當益壯,怎麼不多開幾場!”
謝未雨的熱氣球計劃沒有洩露,但他放棄了。
接下來的幾天賀京來留在港市處理遺留問題,謝未雨和賀星樓飛回了a市和隊友會合,為了下週的音樂節。
機場接機人數眾多,謝未雨戴著墨鏡遮住惺忪的雙眼,祖傳的保鏢成了with的保鏢,不少粉絲似乎是來看傳聞中賀京來嚴選的保鏢的。
賀京來在a市有給謝未雨留的房子,他自己也沒住過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