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認為丁澤駒還能做什麼。
“不需要。”
他收起在謝未雨面前的姿態,神色轉變看呆了工作人員。
丁澤駒笑著對工作人員說:“讓我和他說五分鐘,你們能再等等嗎?”
他也是工作組的人,長得也帥,工作人員認識他,感受到氣氛的古怪,識趣離開了。
賀京來人抬腿要走,丁澤駒說:“如果我有當年謝未雨被綁架的影片呢?”
男人腳步一頓,這才轉身:“什麼影片?”
丁澤駒靠著牆站,他在節目組工作這麼久,也摸清了島上的機位。
這裡沒有,甚至沒有收音。
丁澤駒笑了笑,沒有回答,好奇地問:“謝未雨當年要是回不來,你覺得你會怎麼樣?”
他的話聽起來很有深意,賀京來沒有工夫和他周旋,“是你做的,還是付鬱晴做的?”
丁澤駒:“是我把他救出來的。”
他們中間隔了半臂的距離,氣氛也冷凝。
謝未雨不在,賀京來不是none的樊京來。
他早就習慣賀家的生活和現在的身份了,蹙眉說:“難道不是你授意的?”
賀京來還記得丁澤駒拍過一組謝未雨的私人寫真。
膠片形式,至今還有賬號轉載,也有粉絲喜歡,用作頭像。
“不是,”丁澤駒沒有確認岑末雨是不是謝未雨,“想必你也查到父母車禍的原因了,應該清楚你始終活在監視之下。”
他也同情這麼一個人。
付鬱晴心理扭曲,很難心安理得頤養天年。
他不認同她的計劃,她也十年如一日地騷擾他。
洗腦他是他的外孫,理應擁有賀家的一切,賀京來到手的,都會到他手上。
包括你喜歡的人,是賀京來喜歡的人,都沒問題。
丁澤駒一直在拒絕,沒想到今年還真給付鬱晴找到了第二個人選,他理所當然被丟掉了。
賀京來垂落的手還有小鳥的叨痕,他掃了一眼,“所以呢。”
“你還想對他做什麼?”
丁澤駒像是聽到了滿意的回答,“我可以給你提供錄音、單據和轉賬記錄。”
港市賀家分裂是不爭的事實,表面上一邊倒,是個人都會選擇正值壯年的賀京來。
但付鬱晴出席了付澤宇的迴歸宴,代表她手上的賀家資源會與付家整合。
這幾天接二連三的動向傳來,都是她企圖偷樑換柱的證明。
“我要小謝的拍攝機會。”
丁澤駒也有合作的雜誌,他在業內地位僅次於賀京來給謝未雨重新找來的團隊。
怕賀京來不高興,他給出了誠意,給賀京來聽了手機備份的錄音,“放心,不是合成的,你不信可以鑑定,我可以先發給你。”
他們很早就見過。
賀京來很少第一眼看人就厭惡。
他也不知道自己對丁澤駒的惡感來自哪裡,後來才意識到是因為對方看謝未雨的眼神。
圈子裡對謝未雨有好感的人不少,賀京來以隊長又是哥哥的名義拒絕很多。
謝未雨雖然有慾望,開竅也只開了一部分。
對愛懵懂,賀京來也處於混沌狀態,並不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