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能黏成這樣,謝未雨深以為然,“是啊,收斂一收斂吧,隊長。”
他眼神掃過賀京來,像是警告。
對方似乎沒聽見,專心拆謝未雨喜歡的嫩肉部位。
謝未雨:“我說收斂收斂,京來叔叔。”
江敦不給面子,笑得大聲,柏文信接通正好看他捂臉笑,問怎麼了。
手機對準桌上,謝未雨面前的食物堆積如山,賀京來還在加工。
這一幕似曾相識,柏文信笑了:“還以為江敦今天要一個人吃飯呢。”
江敦:“那我也太慘了吧,千里迢迢來看小謝,他都不請我吃飯。”
謝未雨:“我現在一毛錢都沒有,全都拿去買表了,靠男朋友生活。”
鼓手更不滿意了,“什麼男朋友,不是未婚夫嗎?”
他拍著桌子:“賀京來你怎麼回事,那麼有錢不能給小謝什麼黑卡白卡七彩卡無線透支的嗎?”
賀京來:“我給了,小謝沒什麼開銷,你知道的。”
江敦:“他最大的開銷就是你!當初為了給你買生日禮物差點把自己賣了!”
這話賀京來愛聽。
這樣的場合不用控制面部情緒,笑起來實在不值錢,和影片裡披著大衣從人群中走來的豪門貴叔完全不同,像個愣頭青。
“太惡劣了,小謝你看,他就是享受你這樣的付出。”
江敦拿著叉子指人,謝未雨眼睛彎起,“所以這次我不會專門接廣告了,除了工資,剩下的缺口用樊哥自己的錢補上。”
小鳥算數好像不是很好,這種話在江敦聽來依然是為了賀京來的付出。
他嘆氣好一會,“算了,你就吊……站定在他這棵樹上了。”
柏文信都被他臨時改口的鳥塑逗笑了,“江敦你不是有工作來的嗎,小謝別信他是特地為你來的。”
“你怎麼這樣呢,”江敦急忙打斷他,“我本來是為了小謝來的啊。”
謝未雨叼著勺子笑,“我知道,江敦敦的女朋友在港市上班。”
柏文信和江敦沒有被困在過去,掙扎著往前,但賀京來不一樣。
謝未雨在桌下踢了踢賀京來的鞋,男人看了過來,他問:“哥,江敦結婚我們是包一個紅包,還是兩個啊?”
“什麼結婚!八字沒一撇呢! 我都沒有求婚!”
“柏文信你洩密了嗎?別笑。”
“賀京來你笑得好惡心,我不許你們合成一個紅包,小謝要單獨給我祝福。”
謝未雨:“我又不是和平鴿,單獨祝福也沒有是幸福加成的。”
就算不是伯勞了,他偶爾還會冒出機率對其他鳥類的不滿,“為什麼鴿子就象徵和平呢,烏鴉喝水就很聰明,哼。”
想到他小時候因為嫉妒烏鴉喝水鬧出的書店事件,賀京來笑了笑。
柏文信:“我沒有說,哪來的洩密,是你問1924的鼓手熱氣球求婚費用被他說出去了吧?”
背景還有他女兒問熱氣球求婚是什麼。
謝未雨若有所思:“熱氣球求婚?是可以在天上嗎?”
一張圓桌就三個人,他和賀京來明顯越坐越近,江敦後悔讓賀星樓走了,顯得他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