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掙扎毫無作用,能讓信奉早起的小鳥睡了兩天的運動劇烈超標,身體還殘留著異樣的感覺。
賀京來笑出了聲,親吻像是不停點水的蜻蜓,啄得謝未雨更是煩躁,“你還要給你的員工看嗎?你……”
謝未雨偏頭,這才發現賀京來兩面透明的辦公室不知道什麼時候拉下了遮光簾。
百葉窗的徹底遮住外面好奇的視線,辦公桌背後是港市的黃昏。
很多年前他們在維港的酒店相擁,看到的似乎是一個角度的風景。
撲稜的小鳥終於不掙扎了,他承認自己的煩躁還有醒來賀京來不在身邊的緣故。
真皮沙發下陷,謝未雨窩在的賀京來的懷裡,揪著對方本該一絲不苟的領帶玩。
“你的家裡太空了,我不喜歡。”
賀京來特地調過去的管家事無鉅細,但知道的還沒有高泉多。
總是用和藹的目光看著謝未雨,問不出什麼的小鳥更覺得難過。
“沒心情吃飯。”
他在賀京來懷裡縮著,不知道在另一個人的眼裡,青年白皙的後頸也爬滿曖昧的痕跡,蜿蜒進衣領,是賀京來千辛萬苦留下的。
“對不起。”
賀京來摟著謝未雨,懷裡的重量令他滿足,“下次不……”
“有什麼好道歉的,樊哥現在是大忙人,我知道的。”
在覆盆島上謝未雨就明白了,他的無理取鬧也有區間,蹦躂撲稜兩下就完事,“我就是煩。”
賀京來的臉貼在謝未雨溫熱的脖頸,呼吸癢癢,謝未雨偏了偏身體,很快被摟得更緊了。
“你還笑?你知道我在煩什麼的。”
謝未雨很少為事業煩躁,感情是例外。
他從不知道心跳還能跳得如此劇烈,以前他不懂的拍攝手法全部具象,揪得他渾身酥麻,毫無掙扎之力。
賀京來油鹽不進:“不知道。”
“那你別抱著我,”謝未雨沒好氣地說,還給了賀京來一肘子。
男人卻更愉悅了,“小謝說說為什麼煩。”
謝未雨:“剛才不是說了嗎?”
賀京來的情緒早就控制不住了,如果這時謝未雨轉頭,會發現賀京來覺得崩掉了他之前的原有印象。
但這是他想看到的。
人類的面目並不只是表象,從前的賀京來太收著了。
現在又……
太放了。
“還不舒服嗎?要看看醫生嗎?”
賀京來的手順著謝未雨的腰下移,謝未雨不客氣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不看。”
謝未雨:“我要臉的。”
他經常能懟得別人啞口無言,唯獨在真正的真槍實彈上無法一鼓作氣。
像是想起了什麼,謝未雨問:“是你給我上藥的對嗎?”
賀京來:“有什麼問題嗎?”
謝未雨:“那就好。”
賀京來笑了,“那我現在能看看嗎?”
“不可以。”
謝未雨推開賀京來垂下的頭,“做一次我睡兩天,太丟人了。”
他都不敢點開評論,生怕真給一些網友猜中了。
“有什麼好丟人的,我和小謝感情好。”
賀京來越看他越喜歡,不知道他現在像是挾持小鳥的樹妖。
“你……”
謝未雨終於轉過身,他對上賀京來這雙眼睛又說不出重話。
回來後初見的那天,第二次見面的夜晚,賀京來都死氣沉沉,說行屍走肉也不為過。
難怪有人喊他枯木哥。
謝未雨心很軟,“行吧,證明你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