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賀星敏也聽過網友扒舒皓回的八卦,補充一句:也不知道他和他的糖爹是不是真的,但和英朗哥一樣聲名狼藉,挺般配的。
賀星樓沉默了,謝未雨沒想到是這個展開,問:“賀英朗不是沒醒來嗎?”
他當初同意聯姻也是這個理由,他合理懷疑賀星樓說的養子文學是真的。
多少都要有所圖吧,植物人總不會忽然坐起,就賀英朗那狀況,醒來不智障都算好的。
後遺症絕對帶著失憶。
付鬱晴大概沒見過這麼不迂迴的,正要說話,賀京來說:“您不是很希望我結婚?”
“我現在找到結婚的物件了,明年您九十大壽,我們家辦三場喜宴。”
舒皓回沒想到賀京來居然這麼迅猛,和說好的也不一樣,眼神示意對方不要帶上他。
哪有植物人結婚操辦婚禮的,把人推到草坪上宣誓嗎?
再和付鬱晴的九十大壽一起辦,那簡直是婚姻直通墳墓,太幽默了。
付鬱晴看向賀京來,對方這麼多年對贗品無動於衷,卻看上一個不是付鬱晴準備的,還沒來得及訓練的半成品。
她都不知道那位年輕人到底是舊人還是新人了。
能編造借屍還魂藉口的女人多少也相信因果報應,但如果是真的。
憑什麼賀家人這麼好命?
誰都可以,岑末雨不行。
這個身份,這個身體,是她選中的人要的。
付鬱晴:“我還沒有見過那位小岑先生,這件事等你們的什麼綜藝辦完,把他帶到我面前看看。”
她不滿意賀京來的先斬後奏,也知道用什麼壓他:“你需要的是繼承人,而不是一個戀愛物件。”
賀星敏的尖叫遍佈聊天框,表情包都是食屎吧你。
賀星樓忐忑地看向謝未雨,沒想到主唱沒什麼反應,過了一會才問:“有繼承人就能繼承你家的財產了?”
“不是死了很多人嗎?”
賀星樓心情複雜,“是啊,沒皇位還這麼……”
謝未雨:“你們老佛爺的意思是樊哥要有繼承人才能結婚?”
賀星樓點頭。
謝未雨:“那他認我當兒子不就好了,反正又不影響我和他睡覺。”
米濯走進診療室正好聽見謝未雨這句話。
男人腳步一頓,懷疑自己聽錯了。
賀星樓和他對視,聳了聳肩,催促謝未雨讓醫生檢查檢查。
米濯:“怎麼了?手不舒服?”
“你們不是晚上七點就要比賽了嗎?這個時間……”
男人看了看手錶,“不應該在彩排?”
賀星樓拿走手機,認為小叔的維護毫無懸念,對米濯說:“末雨今天不舒服,剛才臉很紅。”
謝未雨:“都說了沒問題,你們非要把我拖過來。”
他聲音懶散,“有問題我自己會說的。”
米濯對他的身份也有些猜測,如果按照謝未雨最初的身份,他們應該算差不了幾歲的同輩人。
奈何伯勞主唱現在是二十歲,米濯看他,就像在看小朋友。
“來都來了,那測個體溫,我再檢查檢查你的手。”
米醫生盡職盡責,“這次的舞臺沒有什麼高強度動作吧?”
“聽說上次有個選手後空翻脫臼了。”
綜藝幕後的笑料每天不少,賀星樓的表情包廣為流傳,他自己都用上了,並不介意,“沒有。”
“我們有末雨這張王牌,不需要多餘的動作。”
測溫槍上的體溫正常,橘色短髮的主唱看了兩眼,“我就說沒事。”
賀星樓還在看妹妹的直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