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
柏文信拿起話筒:“這次選的是偶像樂隊。”
辛希爾一向離經叛道,受邀而來,還能當眾駁斥,“玩音樂玩到老怎麼不算偶像?”
氣氛因為這樣的你來我往緩和許多。
「賀京來肯定不可能吧,他背後是賀家,沒見過什麼豪門大老闆工作日上班,週末開演唱會的。」
「還是想看他們一起演出。」
“我一開始沒想過擁有舞臺。”
賀京來拿起話筒,看了看自己的隊友,“是小謝喜歡唱歌,我不放心他離開我。”
“才組了樂隊。”
這些以前採訪的時候賀京來就說過,粉絲知情,隊友知情。
“在座的大家都很熱愛音樂,付出很多,也有自己的夢想。”
光看臉,賀京來沒什麼年齡感,他變的是眼神和氣質,不變的還是動機。
“我很沒出息,不希望小謝為了唱歌遠走高飛,所以以樂隊的形式和他……”
後面是哪四個字粉絲和隊友爛熟於心。
賀京來自己都笑了,“永不分離。”
這像個完美的fg,他從小到大想要的都沒有實現。
「我又要哭了。」
「不是,那我們末雨呢!你們剛才還恩愛怎麼追憶前任了。」
「死去的cp十二年後發糖。」
「原來這是真正的五味雜陳。」
辛希爾也知道他今天的鬆口和吉他獨奏都是新的戀情。
他們都是那段過去的見證者,理應期待賀京來走出泥淖。
他問:“你的意思是不會回了?”
賀京來:“看心情,像今天這樣就不錯。”
柏文信給他找補,“我們沒有主唱,如果有什麼年會演出能補上,私下玩玩也是可以的。”
江敦自己單幹也很多年,還不一定適應回從前的樂隊模式,附和道:“我是開不動巡演了。”
1924的主唱是唯一沒參與那段過去的人。
他拿起話筒,沉默半天,問出了觀眾想問的:“賀先生,你不是有新男朋友了嗎?這麼提從前,不好吧?”
辛希爾要捂他嘴都有些來不及,主持人笑容一僵。
攝像看熱鬧不嫌事大,鏡頭定格在選手席上的with主唱。
「這是可以直接問的嗎?」
「理智上我知道這……嗯!我也祝福他有新生活!但是……小謝!太遺憾了嗚嗚嗚。」
「岑末雨不是也有刻骨銘心為了對方可以跳橋的前任,一比一平,也算絕配。」
江敦恨不得昭告天下我們小謝回來了,但他怕被送進精神病院,成為家長口中玩樂隊又瘋了一個的新聞。
柏文信也無可奈何。
“我很愛聽。”
一道聲音從選手席冒出來,追光徹底定格在謝未雨身上。
光下年輕的面孔和當年最紅的主唱有幾分相似。
更多的相似卻不是面孔,而是氣質或者是偶爾冒出來的習性。
周賜默默坐到一邊,不想捲入這種愛情故事。
話筒是謝未雨向工作人員要的。
他臉上沒有半點難過,不像其他選手等待演出或者演出結束累趴還要保持精力拍攝。
辛希爾也覺得他很像那隻小鳥。
他的主唱問:“為什麼?不是應該……”
謝未雨敲了敲話筒,“因為這是賀京來喜歡我的證明。”
他從來沒告訴賀京來自己是怎麼回來的,要付出什麼代價。>/>
賀京來猜到答案了。
「啊???」
「什麼意思!給我cpu燒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