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我不會精神錯亂了吧?!」
「岑末雨,你敢不敢說你就是謝未雨?」
「我甚至在none後臺花絮見過一模一樣的轉圈,謝未雨,是你回來了嗎?」
「賀京來在小謝葬禮說非他不可,是不是可以解讀為……」
「所以岑末雨會和賀京來結婚嗎?」
「頭一次希望這個世界上有鬼。」
“我當然開心,”謝未雨坐到賀星樓邊上,“謝謝隊長,這分你一半。”
三明治看著挺好吃,賀星樓婉拒,“我吃過午飯了。”
“你不是要練歌,還吃黏糊的,不齁嗓子啊?”
一旁的倪旭說:“末雨上回吃蛋糕還能唱歌直播,好像對喉嚨沒什麼影響。”
謝未雨點頭,“因為我是天才。”
現在的人多少會謙虛,他臉皮厚,死過一次算buff疊加,怎麼張狂都符合邏輯。
連賀星樓看著他都忍不住想:不會真的有鬼吧?
“你小叔做的,太多了,你幫我吃一半,反正你不唱歌。”
謝未雨又把三明治推了過去,賀星樓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有什麼比主唱變小叔夫來得更可怕的。
哦,更可怕的是,或許主唱還是大前輩。
賀星樓手都有些抖,謝未雨把半個三明治遞了過去,踩著拖鞋去調音,問倪旭下午幾點出排表。
周賜倒是接受良好,笑著問謝未雨是不是戀愛了。
謝未雨:“戀愛?”
他轉著椅子,昂貴的外套邊角飛起,賀京來正兒八經的襯衫被他故意上下錯扣。
青年偶爾偏頭,能看到脖頸曖昧的痕跡。
“我還沒談過戀愛呢。”
他低頭的,沒好好打理的頭髮醒後有些亂。
這一句惆悵得賀星樓牙都酸了,周賜沒想什麼重生和靈魂,他認識的主唱就是眼前的主唱。
“那談唄,樂隊又不禁戀愛。”
周賜忽然想起偶像樂隊的企劃概念,咦了一聲,“那當年none的隊長和主唱是沒談過嗎?”
謝未雨:“沒談過啊。”
鼓手說話也很快,“那賀京來怎麼一副有名有份的……”
網上眾說紛紜,親侄子都說小叔是絕望的鰥夫,周賜這算複述,不是侮辱。
小鳥只有被飼養的經驗,樂隊時期柏文信和江敦都沒談過,他和賀京來,那算直接生活。
沒有正式告白和公之於眾,反而身體率先一步到位。
倪旭也很好奇:“那你和付澤宇也是?”
一臉思索的主唱忽然問:“沒談過但睡過算什麼關係?”
賀星樓:“什麼?!”
「啊?!!我聽到了什麼!」
「等會,你說的是和誰!」
得知謝未雨去練習室的賀京來正打算從行政別墅離開,收到了小鳥的訊息——
樊哥,我之前和你是炮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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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京來下午也在練習室。
導師們有專門的一棟樓, 或許是住宿都和選手住到一起,這樣的練習室豪華一些也合情合理。
1924的練歌練成了ktv金曲迴圈。
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