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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站在賀京來面前的是謝未雨。
“還有別的嗎?”賀京來閉了閉眼,聲音像是從喉嚨滾出來的,壓下哽咽後顯得沙啞。
謝未雨:“還要街口的老頭找他家狗的聲音。”
“闆闆!你跑哪裡去了!又交新朋友了?”
“然後我也喊半半。”
“有個哥哥會兇我,說再叫就往我的燒鵝飯上加芥末。”
“好狠心……”
還沒有說完,謝未雨被人一拽——
他和賀京來徹底消失在固定的鏡頭下,似乎拐進了死角,那鉤月還掛在天上,有人被鉤著跌跌撞撞進了電梯。
粗重的呼吸噴在他的耳廓,擁抱用力地像是要把他徹底揉碎。
「啊?不是!什麼情況啊啊啊!」
「導師不許私聯選手!!!不對,都一個房間了!」
「岑末雨真的太主動了,他這張臉真的有拿不下的?哦,付澤宇。」
「不是岑末雨主動的吧,我看是賀京來伸手的,他像是忍很久了,那青筋,嘖。」
「有人很釣。」
這裡沒有監控,進入電梯都需要賀京來的識別。
上行直達套房,謝未雨被他磨得有些癢,還想故作輕鬆地開句玩笑,忽然聽摟著他的人問——
“付澤宇和你有關係嗎?”
謝未雨翻了個白眼,“你不是更應該在意我現在的口頭未婚夫嗎?”
“小叔哥哥?”
電梯上行不過幾分鐘,眼前的面容熟悉又陌生,謝未雨想多看兩眼,眼睛就被賀京來矇住了,賀京來說:“別這麼叫我。”
之前謝未雨在車上大膽地親他,賀京來就渾身顫抖,像是很多年沒人靠他這麼近一般。
如今聲音沙啞,含著泣音,越發襯得謝未雨像個負心人。
“那我該喊你什麼?”
謝未雨:“很多人喊你樊哥,京來哥也誰都可以喊。”
“喊你半半你自己不高興,覺得太像那隻叫板板的小狗。”
十多年前的樂隊現場還不至於有人喊老公,謝未雨穿到十二年後,手機外形沒多大變化,系統升級到最新,多了很多不會的功能。
沒想到live hoe現場還有人在謝幕的歡呼聲裡大喊那麼親密的稱呼。
真是時代變了。
電梯門開,套房空蕩蕩,謝未雨的手機嗡嗡震動,都是賀星樓的訊息,問他去哪裡了。
說節目組晚上還有一些物料需要拍攝,也有熱度解鎖的採訪等等。
綜藝人氣在直播鏡頭下和導師消失,怎麼都耐人尋味。
兩個人在電梯擁抱的時候,app外詞條不要錢一樣上。
在包間吃飯的柏文信一開始不知情,桌上的人手機都開始響,他才點開彈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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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文信和江敦坐在一起,江敦本來就長得兇,巔峰時期甚至可以當街和賀京來打架,第二天鼻青臉腫給主唱扶棺。
江敦:“他真的幹得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