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知道,這一次是引蛇出洞之計。
也不知,太平軍的幼天王會不會來。
一定要來啊!
只要捉住幼天王,才可以安心。
如果不捉住,心難安。
但是,久久的,卻始終不能等來自己要等待的幼天王。
幼天王人呢?
日頭越升越高。
曾國荃的心也越來越涼了。
看來,李秀成和尚豔豔這兩張大牌,還引不來幼天王。再也沒有比這兩個更大的牌。
看著日頭走到了正午,幼天王卻還沒有出現,曾國荃也不由的一陣子的煩躁:“開始行刑。”
“好勒!”行刑的劊子手也就是當年給石達開行刑的那位。一般的劊子手,也只會一刀兩斷的斬脖子,會行凌遲之刑的人劊子手,可真不多。
行這個刑,不能讓人太早死掉,要讓人慢慢的死,最少要割足一千刀,這就需要經驗了。
而李玩李劊子手,就是此道的高人:“不過,大人,先對這男的行刑,還是對這女人行刑。”
“先對男人行刑吧。”曾國荃冷哼了一聲說道,李秀成可是太平天國後期的二大名將,曾經數次把湘軍打到極慘的地步,他與李秀成可是有私怨的:“李秀成,這就是你們敢反抗我們滿清的下場。”
李秀成哈哈大笑:“曾國荃啊曾國荃,你當滿人的狗,還當出了優越感了。但是狗始終就是狗。當不成的人。”
曾國荃更是惱怒:“李秀成,我會讓你人死得更痛苦一些。”
“來就來,老子哼一聲痛,老子就不是爺們。”李秀成狂妄的叫著。
“開始,行刑!”
叫李玩的劊子手,摸出了凌遲之刑特用的刀,這柄刀顯然與斬人頭的刀不同,這柄刀要小巧,薄,鋒利。他帶著陰惻惻的笑容,走向李秀成。
正在此時。
“慢著!”一聲巨喝,猛然響起。
這聲音太大了。
使得眾人的心神,也不由然的被吸引過去。
只見,不知何時,在不遠處,有一個揹著貨架的貨郎,取掉了頭上的帽子,往臉上一陣子的撕扯,露出了一張蒼白的臉,銳利的眼神。
這是!
幼天王洪天貴福!
曾國荃的腦海當中,也只浮現出了狂喜,太好了,太好了,太平軍的幼天王終於出現了。他既然出現了,就別想著生離此地。
而李秀成也不由的一怔,他寧願自己死,也要保著幼天王逃出去。本來要受凌遲之刑,也沒感覺怎麼,反正幼天王都逃了。
但現在,幼天王居然出現了,他不是來送死的嗎?他在獄中,還不知道幼天王縱橫無敵,人一殺敗了幾千大軍的訊息。
第十九章 幼天王
夏後尚豔豔本來已經嚇了半死。
她不怕死,但怕凌遲之刑。
幾千刀割在人身上,那會痛成什麼樣子?
但就在此時,聽到了一陣子的騷亂之後,她亦不由的抬起了頭。
看到了幼天王!
她是幼天王的枕邊人,服侍了幼天王九年之久。
卻不知為何,看到了幼天王的時候,卻感覺到幼天王的不同。
原來的幼天王,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少年。
而現在的幼天王,卻有一股氣吞山河的氣勢,非同尋常,好像是換了一個人。
這是自己的錯覺嗎?
“幼天王,快逃。”尚豔豔叫了一聲。
“逃?哈哈哈哈。”曾國荃大笑著,他等了這麼久,就是想等著幼天王這一條大魚。而現在這條大魚,終於出現了。
太好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