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對,爺,您不知道?”
周自得有些惱怒:
“我若是知道還來問你?”
老吏瞪大眼睛:
“爺,您今天到府衙的時候,湯師爺沒帶您去拜碼頭麼?”
再次聽到“拜碼頭”,周自得不由得起疑,他順著老吏的話道:
“
拜誰的碼頭?”
誰知老吏聽見這話,立刻手一抬,嘭的關上了門,門內傳來聲音:
“爺,對不住您,您回去睡吧,小人還想多活些日子,不敢和您說了……”
見一個看門老吏,竟把自己反鎖在門外,周自得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踢在門上:
“你反了!”
可那門甚是堅硬,周自得一介文人,又哪裡踢得開?聽得府衙外的喧鬧仍在持續,而看門老吏又對自己不理不睬,周自得不由得感到一陣無力,他抱著腦袋,蹲了下來,口中喃喃道:
“怎麼回事?我不是知府麼?怎麼會……”
可沮喪沒有持續多久,周自得心思一動,便又站了起來,他走到看門老吏處,高聲道:
“你身為武陵郡胥吏,負責看守府衙大門,今日我向你問話,你避而不談,忤逆上官,是何用意?”
屋內一片寂靜,沒有任何回覆。
周自得再把聲音提高:
“陳財!我明日就削了你的官身!貶為庶民!照你和湯師爺所說,武陵郡的地頭蛇或許不怕我,可我要收拾你這小小的無品胥吏,我就不信他們會為了你來和我交惡……”
“吱呀——”門又開了一條縫,老吏陳財露出一隻眼睛朝外打量,卻看見了周大人的鞋底。
“嘭!”周自得為這一腳蓄勢多時,嘭的一下便踢開了門吏小屋的門,陳財被大力撞擊,哎喲一聲跌倒在地,周自得走入房中,點亮燭火,卻被眼前一幕嚇了一
跳——
小吏這三四丈見方的簡陋小屋裡,除了一張床便別無他物,而此時,床上竟躺著兩個全身赤裸的少女,兩個少女被五花大綁吊了起來,堵住了嘴,身上不少的鞭痕和蠟油。
周自得腦中一片空白,再轉過頭來,只見老吏陳財躺在地上,亦是全身赤裸,正捂著襠部不斷的哼唧。
周自得望著眼前一幕,好些時候才反應過來——這值守夜班的門吏,竟在這班房職中行那苟且之事,而且眼前這兩個少女滿臉淚痕,身上也被弄得青一塊紫一塊,有此可見這個看似憨厚的老吏心中的變態……
周自得伸手入懷,掏出了一柄短刀,這是從京城出發前,一位身為武將的好友送給自己的一把荒狼貴族短刀,刀柄由整塊牛骨雕成,據說可以辟邪亨運,自己當作紀念品帶在身邊,想不到竟在此刻派上了用場。
如此深夜,這陳財陡然被自己撞見如此見不得人的事,若是狗急跳牆,自己又無護衛在身……
周自得拿匕首遙指老吏陳財,厲聲道:
“不準動!”
誰知陳財半點不敢反抗,連連磕頭求饒:
“爺啊,您這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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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自得質問道:
“這兩個姑娘哪裡來的?”
陳財苦著臉:
“人家給我送來的,我又哪裡知道?”
周自得臉一沉:
“人家?”
陳財朝外面一指:
“爺您剛剛不是問這聲音的來源嘛?這正是江嶽幫在運魚啊。”
周自得一拍床板:
“運
魚!放你的屁,誰好端端的白天不動身,大半夜來運魚?而且運魚又哪裡來這麼大的動靜?江嶽幫又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