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鳳毓凝與戰梟城當年的車禍,還有云懷舟的死,都與胡惟仁脫不了關係。
鳳毓凝深吸一口氣,她說道:“可是你說,胡惟仁布下這麼一個大局,到底是為了什麼?他耗費了自己人生最美好的光陰,就是在謀害別人嗎?”
“這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巫彥澤冷笑說道:“但這些證據已經能說明問題了,胡惟仁,沒有死!”
今天之前,他們還只是猜測,但現在從種種證據已經可以斷定,胡惟仁活著,而且或許就在他們身邊。
這個認知讓鳳毓凝的心跳加快,她下意識抓起了手機,撥通家裡的電話。
電話是戰敬昭接的。
鳳毓凝問道:“多樂與多福,在您身邊吧?”
“在,在家呢,但我們計劃現在出門去附近遊樂場玩耍,丫頭,怎麼了?是有什麼事情嗎?”
戰敬昭喘著粗氣,但聲音聽上去很是高興,似乎正與孩子們玩得酣暢。
沉默片刻,鳳毓凝才沉聲說道:“我這邊找到了新線索,可以斷定胡惟仁並沒有死,所以這段時間,您與孩子都小心些。”
電話那邊的戰敬昭呼吸一頓,許久才深深嘆了一口氣。
“是,昨天我就猜到了,他這個人一向懂得謀劃,這手段,也確實是他的風格。”
只是,他想了一晚上,都想不出胡惟仁為什麼要這樣做,他確信自己與胡惟仁並沒有任何仇恨的,甚至他待他親如兄弟。
“沒人知道他想做什麼,所以這段時間您就不要回梨木臺了,就與老太太在我家裡住著,還有兩個孩子,也勞煩您多費心保護,今天,就不必出門了。”
聽到這話,戰敬昭的語氣變得堅定。
“這個你放心,哪怕是拼了我這條命,我也會保護好兩個孩子的。”
掛了電話,鳳毓凝與巫彥澤對視片刻,她嘆息,疲憊捏著眉心。
“你說,胡惟仁現在會不會就在北城呢?他,是不是正在某個角落盯著我們呢?彥澤,我覺得很不安。”
與此同時,在鳳家別墅外一公里不到的拐角處,一輛黑色賓士停在路邊。
車窗貼著反光膜,沒人能看清楚裡面的情況。
後排,一個手握文明棍戴著文明帽的男人坐在座位上,盯著外面人來人往的路口。
“你不是說他會帶著那兩個小東西出來玩耍嗎?人呢?為什麼現在都沒等到?我都準備給他們驚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