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不到味道了。”
文森照辦,但舌頭已經被泡沫包裹,現在怎麼躲也無濟於事。不過有伴侶的關心,文森就覺得嘴裡的味道也似乎不那麼難吃了。
刷完牙,白箐箐突然發現文森胳膊的傷,心裡一驚:“你怎麼了?被什麼戳到了嗎?什麼時候弄的?”
文森便頭看了眼自己的傷,傷口已經半癒合,明天就該脫痂了。
“沒事,很快就好了。”文森說道,因為伴侶的關心,心裡甜滋滋的。
白箐箐摸了摸傷口,越看越覺得古怪。
獸人面板結實,不可能被樹枝戳傷,這圓溜溜的一個洞,怎麼那麼像槍傷呢?
“昨天還好好的。”白箐箐嘟囔著道,拉著文森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