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向清軍陣地發起了自殺性的攻擊。擔任戰場總指揮的王長泰真沒想到貌似拼死一戰的俄軍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連第一輪炮擊都沒熬過去便潰散了,倒是愣了會神才下達了總攻的出擊令,隨著清軍陣中號角聲的響起,早就被憋壞地清軍騎兵營統領阿達可是樂壞了,高呼一聲:“騎兵營出擊!”率先縱馬衝過一號陣地。飛一般地向著遠處潰敗的俄軍殺了過去,三千火器營騎兵馬刀如林般舉了起來,雪亮的刀鋒在陽光下反射著刺目的寒光,一路呼嘯著縱馬飛奔起來。壓根兒就沒理會從身邊不遠處衝過、正發動自殺性攻擊地那一小撮俄軍士兵。
守衛一號陣地的清軍前鋒營參將陳淼接到出擊的命令,剛想著率部出擊,卻被從後頭殺上來的騎兵營趕到了前頭去,望著絕塵而去的騎兵營,陳淼心中的火可是大了,惡狠狠地吐了口滿是塵土的唾沫放聲大罵了起來:“!老子們守了這麼多天,剛想來個痛快的就被這幫孫子搶了先,晦氣!”可罵歸罵,陳淼也沒轍。^^^^兩條腿哪跑得過四條腿,眼瞅著只能吃些騎兵營留下的殘羹剩飯,陳淼便氣不打一處來,氣忿忿地剛要下達出擊令,身邊一位千總突地指著正向著一號陣地殺來地那群俄軍官兵道:“將軍,快看,那個打頭的老毛子好像是個大頭目。頭前屬下見過此人在老毛子陣營裡指揮過。“啊哈,是條大魚,嘿,肥羊上門來了,都別開槍。抓活的,***,這可是送上門來的肉,誰要是將肥羊給放跑了,小心老子叫他刷一個月的馬桶去!”陳淼定睛一看,立刻看出布赫魯斯基少將的裝束與眾不同,誰說不清楚此人是誰,可看樣子是名大頭目,頓時大喜過望地下達了生擒令。
“殺啊,一切為了帝國!”布赫魯斯基少將徒步衝向了清軍陣地。倒不是他不想騎馬,而是他心愛地戰馬早就被飢餓計程車兵們偷偷地宰完吃了。布赫魯斯基少將心中除了絕望還是絕望,他不想就這麼敗了,他想拼死一搏,可惜的是處於絕對劣勢的俄軍早已沒有了拼死一搏的資本,面對著此等恥辱地敗局,他只想著用自己的生命來洗刷,所以他不顧一切地衝向了清軍的陣地。希望能死在戰陣之上。至少死得像個軍人。
三百米、兩百米,一百米。五十米,一直衝到離嚴陣以待的清軍一號山頭前三十米,布赫魯斯基少將始終沒等來他企盼已久的彈雨,而此時還有體力跟在他身邊一同發起衝鋒的俄軍官兵只剩下不到十人了,餘下的不是跑不動了,便是已經累死了。布赫魯斯基少將衝到了山腳下,並沒有停步,依舊狂野地向著山頂處衝去,只是此時體力不支的他再也無力吶喊了,只能喘著粗氣,拼盡全力地向上衝。
此刻,縱馬狂奔的騎兵營早已追上了正在潰逃中的俄軍官兵,但見馬刀劈砍,馬蹄飛踏,所有擋在騎兵衝擊線路上地倒黴蛋不是被馬刀劈死便是被馬匹撞飛,要不就是被馬踏而死,呼吸間騎兵營已經殺入了俄軍的營壘中,所過之處勢不可擋,留下滿地的屍體。清軍步兵也從各自的戰壕中衝了出來,從三面向慌亂中的俄軍殺去,一場血腥的大屠殺就此展開,唯有一號陣地的三百餘守軍絲毫不動地站在戰壕中,好整以暇地看著正向著戰壕撲過來的那一小撮俄軍官兵。==
“上,抓活地。”陳淼滿面笑容地欣賞完俄軍官兵地醜態,待得布赫魯斯基少將等人衝到離戰壕只有二十米左右,才哈哈一笑,下達了出擊令,三百餘早就上好刺刀,已經等得不耐煩的清軍士兵立馬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呼嘯著衝向了那一小撮俄軍官兵。陳淼下達了出擊令,自己也沒閒著,握著把大刀率先殺向早已跑得氣喘如牛地布赫魯斯基少將,他可不像讓這隻大肥羊落到別人的手上。
陳淼出身“暗箭”,雖不是“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