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說道:“巾幗不讓鬚眉,聽聞六娘與胡家三娘是朋友,自然是敢上馬試騎的。”
面對錢五爺真誠的,不得不去的邀請,許諾點點頭。
西夏馬她見過,也專門去莊子騎過,不過今天主要是可以看到兄長騎馬的姿態。
胡靈的信裡說,大哥在雪景裡騎馬的樣子非常令人賞心悅目,讓她一定要看看。
幾個人離去,呂家姐妹二人陪著孫太妃說了會話,太妃乏了,便讓她們也退下。
二人來到呂二十一娘自己的院子。
剛進屋坐下,她就問:“姐姐,你覺得我這侄女如何?”
“氣質樣貌都是極好的,如此好的身世,行為舉止也瞧不見半點驕縱,是個好孩子。”呂氏拿起茶盞,在手中緩緩搖著,鹿一般的眼睛盯著呂二十一娘。
說到驕縱,呂二十一娘成親前,便是汴京城最驕縱的那個。有人為她傾倒,也有人被她氣到。
感受到呂氏目光中的探究之意,呂二十一娘眼神躲閃,雖然沒有對視,仍覺得被盯得有些慌。
索性道:“姐姐,安安這個孩子是族裡最受寵的,大哥親自教安安習字讀書,對她有很多期望,她未來會成為杭州最優秀的閨秀。我就直說了,大哥讓我給這孩子說親,要許家的兒郎。”
此次安安來汴京,就是為了此事。
孫太妃雖然不說,可作為最會察言觀色的孫媳婦,她自然知道此事孫太妃是贊成的,或者說可能是主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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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家大爺給自己女兒看上許家哪個兒郎了?”呂氏問道。
今日從看到錢家小娘子的時候,她就有所猜測,沒想到是真的。
“自然是大郎,我猜測是大郎入仕途後做得不錯,大哥就起了心思。”呂二十一娘說完話,做出一副無辜求原諒的表情。
這件事事關重大,她卻沒有提前給自己的姐姐說,讓姐姐頗為被動。
人人都知道許家大郎樣貌好,過去可是連佳仁縣主這樣身份的人為了看他一眼都願意屈尊去守在應天學府外等候。
但也因佳仁縣主的原因,許多欣賞許平逸的人家不便找媒人與許家說親。
因此這幾年,許平逸的親事就一直沒定下來。
“大郎今年十九歲,安安十歲,年紀也剛好。”
呂二十一娘試探著說,“給安安說親的事情,我也是早上才知道,否則肯定提前讓人給姐姐知會一聲。”
而且她也沒料到太妃會直接把那孩子喊來一起見客。
如此一見,相當於兩家人今天就相看了。
想來她從太妃屋中出來去接姐姐一家人的時候,隨著她一起出來的婢女便是去請了安安過來。
“相差九歲,你竟然也敢說年紀剛好?”呂氏用手戳了戳呂二十一孃的額頭,“大郎等不起,錢小娘子也等不起。”
“錢小娘子與大郎不合適,大郎已經大了,他未來的娘子,他自己去選便是。若是給二郎說,反而可以考慮。”呂氏說道。
“姐姐。”呂二十一娘頗帶幾分撒嬌意味的牽住呂氏的手。
“你怎麼喊,我都是這個觀點。你知道我沒想過和大族結親的,尤其是大郎這個孩子,性情耿直,沒有心眼,外表看似是個風流公子,實際內心最是質樸,和大族出來的娘子處不來。”
她的兒子已經為了這個家委屈本性去入仕做官,她不會再給他強加其他事情,就算是孫太妃的意思,她也會拒絕。
至於二郎,性格沉穩,行事頗有幾分謀劃,與大族的閨秀成親,相處起來應該可以遊刃有餘,也能對他未來仕途有所助力。
“我曉得了。族長很賞識大郎,若知道自己的一腔熱血吃了閉門羹,想必會黑臉個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