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
陳婉連連點頭中,石香蘭聽見小保姆開門的聲音站了起來。陳婉隨即起身,手已經被秦昊握實捏了捏。抬眼是他安慰的笑,她心下稍安。
這樣的客氣已經超出她的預期,可是笑容背後的疏離與矜持比直接的拒絕還要讓人瑟縮。
回家的路上,秦昊低哼著歌,一派閒適。“我說的沒錯吧,我媽我爸都是易相處的人。我爸是嚴肅些,平常對我也是僵著臉,不會笑的那種。不是特別對你一個。”
陳婉低低嗯了聲,面對他的輕鬆雀躍無言以答。
“還鬱著臉?”下車時他問:“別想些有的沒的給自己添堵,想想回去怎麼和你舅舅說,約個時間見面才是正經。”
陳婉點點頭,推開門想下車,被他一手拉住,“忘了什麼了?”說著側過臉。
她微笑,在他臉上輕啄一口。他眼中喜悅的光彩耀人,她心中怦然而動,“你說過,不管什麼時候都站我這邊是不是?”
“當然了,你是我媳婦兒我不站你這頭站哪兒?”他說得理所當然,見她俏生生的立在車旁,聽見媳婦兒三個字雙頰微紅,羞不可抑,不由大樂:“上來,坐回來,我們研究下你該叫我什麼?”
陳婉啐他一口“沒正經的”,轉身就跑,直到樓梯口仍不解臉上的潮熱和心中的悸動。
回到家裡先撥通了何心眉電話,何心眉果然已經著急得跳腳,連聲問“怎麼樣?”
“就那樣,說說話,他爸爸回來一起吃飯,然後坐一會去他房間看了看,就回來了。一般見家長都是這樣是不是?”
“我不是問這個,是他們家裡人的態度。老宋說秦大耗子的媽可精明的人,我怕你別吃什麼暗虧。”
“怎麼會?他家人很和善也很客氣。”客氣得距離遙遠。“說到我家的情況臉上表情也沒怎麼變。”
“那就行。”何心眉明顯鬆了口氣,“那種人家應該是很客氣,很過分禮貌的吧,畢竟都端著身份。你就好了,畢業就嫁人,我是畢業就失業。羨慕死我了。”
陳婉失笑,“你羨慕什麼,前些天還陰陽怪氣的罵他來著。”
那是因為他對不住你,現在他肯給個交代,雖說還不解恨,但也算在往好處發展。”
“可給個交代就代表喜歡和愛嗎?”陳婉悵然問。
何心眉沉默,過一會問說:“那事,你還耿在心上?”
“沒有。”陳婉搖頭,“想了也無能為力,所以偶爾想到那裡去了就轉移注意力,讓自己慢慢忘了它。我只是不確定就這樣了?將來就和他一起了?”
“你是婚前恐懼症是不是?喜不喜歡他你自己不知道?照我說,喜歡他就上,管他家裡人如何,你又不是和他爸媽過一輩子。”
“可結婚不是兩個人,是兩個家庭的事。如果他家人不滿意……”
“你別杞人憂天了,還沒到那步。何況如果真有問題也要看他秦大少的態度,就當做是考驗,不過關就讓他滾蛋。”
陳婉輕笑出聲,然後低聲鄭重說:“何心眉,我真的喜歡你。”
何心眉象是有些感動,靜默數秒,故作驚訝地嚷嚷:“千萬不要,我對同性沒性趣。”說著自己先笑起來,“別胡思亂想了,看他平常牛氣哄哄的,有事你丟給他扛著就是了。”
秦昊同樣知道有些問題只能自己去面對,他一路故作輕鬆就是不想令陳婉察覺到什麼。回到家見父母坐在小客廳裡說話,他抿緊嘴,一言不發也坐下。
“剛才我和你媽統一了一下意見,小陳人不錯,看起來斯文有禮貌。不過年紀太小了點,性格人品還有待觀察。現在談結婚早了些,也不太適合。” 秦仲懷喝口茶站起來說:“你們母子聊著,我先回書房。”
秦仲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