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雲落帶走。
因為只有雲落有辦法將沉睡在黑洞中的蕭勳喚醒。
凡而曼飄到山谷的入口,沒有路了。有條窄窄的小船在河岸邊上等待來客,船伕穿著的倒是罕見的白色長袍。
凡而曼和路上碰見的好幾個人站在岸邊,其中一個黝黑漢子憨厚的問道“船家,能讓我們哥幾個過去嗎?”
船家頭上戴著草帽,看不清面龐,手上拿著一支長蕭。“我這船可不隨便渡人,只渡有緣人。”
憨厚漢子接著問道“那誰是有緣人?難不成我們這麼多人一個都不是?”
“那倒也不是。”那人盤腿坐在船頭。
凡而曼心想,這魔都和人界也沒有什麼不同,只是換了一種形式繼續生活罷了,既然是生活就少不了有這些裝神弄鬼騙錢的傢伙。還好自己有準備,凡而曼摸了摸自己兜裡面的錢,想想林多送自己離開時,戀戀不捨的小媳婦樣,凡而曼可恥的硬了。
“你。我只渡你。”船伕指著凡而曼道。
凡而曼心裡發毛,難道他知道自己剛剛在心裡面罵他,所以選自己然後在中途將自己拋屍河中?
凡而曼一臉你肯定是殺人犯的表情看著船伕。
船伕“……”
船伕將手裡的長蕭轉了個圈“我只是這船的主人,但這船是有靈性的,只有他選中的人搭乘,他才能走。否則他是決不肯挪動半步的。”
船伕好心的解釋道,然後以一臉我才不是殺人犯的表情看著凡而曼。
凡而曼“……”
算了,自己肯定是要過這條河的,中間會發生什麼,還是見招拆招吧,見怪不怪其怪自敗。
哈瑞斯距離他們隱藏的地方越來越接近了,黎軒大氣兒也不敢出,身體緊貼著門板,沒有一絲縫隙。
哈瑞斯卻突然停下了腳步,侍衛的三D影像投射在空中,侍衛害怕的顫抖著跪下,“皇帝,您……您的老師死了。”
哈瑞斯淡淡的笑了,從心底泛上來的笑意“沒關係。”哈瑞斯好像在對侍衛解釋又好像在自言自語“老師,將來您就會明白您死的有多冤,不怪不要緊,很快就要有一大批人去陪您了。”
哈瑞斯將侍衛扶起來,溫柔的說道“嚇到你了吧,不要害怕,作為上位者的我只是太孤單了而已。”哈瑞斯給了侍衛一個溫暖的擁抱,侍衛抖得更厲害了。
哈瑞斯從長袍裡面拿出一把鋒利的銀色小匕首。
滴答,滴答。空蕩的長廊裡面,滿是鮮血的味道和鮮血滴落在地上碰撞時發出的聲音。
哈瑞斯看著地上的血,仰天大笑,笑聲越來越尖利,彷彿厲鬼在叫一樣,哈瑞斯踩著地上的血,道“黎軒,我知道你在哪兒,但是今天我不抓你,要知道,貓吃掉耗子之前可要好好玩弄一番。“
今天出門,才趕出來,不要嫌棄我……好歹是日更了。麼麼噠!
☆、營救
侍衛長跪在地上,面如土色。
哈瑞斯坐在鑲滿寶石黃金的璀璨王座,輕輕搖晃著高腳杯裡面的紅酒,根本一眼也不看侍衛長。
侍衛長手下的人也敢看他,只能在心裡面替侍衛長哀悼,早就告訴過你了,不要去,為什麼要一定要引火燒身呢?這位性子怪異的君王你又不是第一天在她手下幹活。
哈瑞斯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人,那時候他愛民如子,臉上常常掛著令人安心的微笑。
這個時間的分割點似乎是戰神蕭勳去世的日子。
終於,哈瑞斯看似不經意的開口。“我記得你好像有個剛出生的女兒,長相倒是挺可愛的。”
原本視死如歸的侍衛長心中好像有什麼東西轟然坍塌了,掙扎著爬到哈瑞斯腳邊,瘋狂的磕著頭,嘴裡面還狂亂的說著“求求您,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