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知道,面對築基期的修士,手中有沒有法器都一樣,更何況人家劍都架在了脖子上。
到了此時,林風才看見十幾丈外一個臉色陰霾的中年修士向自己走來,一邊走一邊還罵道:“兩個蠢貨,連一個煉氣七層的修士都搞不定,要你們還有什麼用?”
王姓修士剛才為了躲開林風的雷擊符,本能地往地上一出溜,此時正弄得滿身是泥地半跪在地上,聽了中年修士的喝罵,乾脆也不站起來了,跪在地上就求道:“請程師叔饒命,這小子不簡單,身上的……!”
“王新彪,程師叔面前還敢多嘴,趕快認罪!”話沒說完,陳姓修士就連忙打斷了他的話。他知道這位程師叔性情怪異,你越解釋約容易招來麻煩,所以認罪認得非常乾脆道:“請程師叔責罰!”
“哼,看你們認罪態度還好,我也懶得追究了!陳凌,王新彪,你們馬上回去,遙光城現在已經鬧得沸沸揚揚,這裡不能再待了。算這小子倒黴,他就算在這裡抓的最後一人了!”中年修士一邊說著話,一邊走上前來,手一招將飛劍收了回去,然後將林風的脈門扣住說道:“這小子我先帶走了,你們馬上回去,不要再惹事端了,否則惹出麻煩來,有你們好看的,知道了嗎?”
“是,多謝程師叔不罰之恩,弟子明白了!”王新彪和陳凌恭身行禮道。
林風在被飛劍架上頸項的時候,心就涼了一半。但是面對築基期修士的飛劍,他毫無反抗之力,只好任由程姓修士扣住脈門站上飛劍,只一頓之後,飛劍就朝北方急速飛去。
王新彪看著兩人飛遠,才狠狠地罵了一聲道:“便宜這小子了,要不是師叔親自帶走他,老子一定讓他吃夠苦頭。哎,可惜啊!這小子手裡那麼多靈符,想來值錢的東西不少,這下又便宜程師叔了!”
“別罵了,沒聽程師叔說嗎,這裡已經不安全了,我們還是趕快走吧,萬一被人逮到,洩露出門派機密,你我還有命在?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惦記著靈符,真不知你在想什麼?”陳凌顯然比王新彪更能看清楚形勢,他從程師叔的話裡已經聽出,現在他們的處境不是很妙。
王新彪點點頭道:“恩,還是師兄說得對,我們趕快走吧。媽的,這次的事總算完了,這兩個月可累死人了。”說著話,兩人不敢停留,急急忙忙地向著林風他們飛行的方向追去。
遙光城,百寶堂。
薛冰馨四人已經回來了三天,可等了三天還是沒有等到林風回來的訊息。趙淳急得直掉淚,薛冰馨也急得直跺腳。劉凱也來看了幾次了,見幾人也很焦急,他也不好說什麼,連這四人都沒有辦法,他還能做什麼?
“大師姐,我們再去銀森幽境周圍找找吧?你看淳師弟都急成什麼樣子了!”薛冰馨不說自己,卻拿趙淳說事,這幾天趙淳急得飯都沒好好吃兩口,確實讓人看得心焦。
李彤看了一眼憔悴不少的薛冰馨,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因為她知道,在修真界,但凡失蹤,其實九成都意味著死亡。以林風的修為,其實最好不要出去歷練,否則死亡的機率非常大。現在突然失蹤,死亡幾乎成為事實,可這話她又怎能對薛冰馨這種溫室培養的花朵說得出口呢?太殘忍了。
“哎,我去找周師叔,讓他派些人再找找,你們就在這裡等訊息吧!”李彤嘆了口氣,現在也只好盡人事聽天命了,希望林風那小子福大命大吧!
“我也要去!”不知什麼時候,兩眼紅腫的趙淳衝進屋來,說話的語氣非常堅決。
“好吧,那就一起去吧!”李彤知道他同林風感情深厚,不好過於阻攔,看到薛冰馨和周玲也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乾脆將她們也一起帶上。
四人來到周橋道的門口,卻見不但大門緊閉,門口居然還站著兩個護衛隊的築基期修士,顯然周橋道現在不適合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