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無盡的關切之意。
傅景逸聽到這番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彷彿冬日裡的一杯熱茶,瞬間驅散了周身的寒意。他微笑著安慰道:
“放心吧,我所從事的工作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危險。”
然而,他卻看到楚雨晴的眼眶微微溼潤起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隨時都有可能滑落。
楚雨晴輕聲呢喃著:
“那就好,那就好……”
她的聲音略微帶著一絲顫抖,顯然內心依舊充滿了擔憂。
“別再難過啦,所有不好的事情都會慢慢過去的,相信未來咱們的生活一定會變得越來越美好的。”
傅景逸溫柔地拍了拍楚雨晴的肩膀,試圖給予她更多的力量和勇氣。
正當傅景逸準備再說些什麼來寬慰楚雨晴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而響亮的敲門聲。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一臉疑惑。傅景逸起身走到門前,伸手緩緩開啟了房門。
只見門口站著居委會的王大媽,正一臉嚴肅地看著屋內的二人。
“喲呵!傅同志,楚同志,這都啥時辰啦,恁倆咋還湊一塊兒呢?”
只見那王大媽一邊說著話兒,一邊滿臉狐疑地快步走來,兩條眉毛緊緊地擰成了一團麻花狀,彷彿能夾死一隻蒼蠅似的。
聽到這話,楚雨晴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眸瞬間亮堂起來,就像黑夜裡突然點亮的兩盞明燈一般。
她急切地向前邁了兩步,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聲音略微有些發顫地追問道:
“咋滴啦,王大媽?瞧您這風風火火的樣子,莫不是出了啥子要緊事兒不成?”
王大媽白了楚雨晴一眼,滿臉鄙夷地說道:
“大半夜的,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共處一室,成何體統?簡直就是有傷風化!你們可得注意點影響!”
楚雨晴一聽這話,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心裡十分不快。
她挺直身子,毫不示弱地質問道:
“有傷風化?我們到底做什麼了就有傷風化?您倒是給我說清楚啊!”
王大媽見狀,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地反駁道:
“哼!深更半夜不睡覺,孤男寡女待在一塊兒,還用得著我多說嗎?”
“你們還有理了,這大半夜的再教壞孩子。”
“首先現在不是半夜這才6點多,就冬天黑天晚而已,我們是鄰居,慰問兩句怎麼了。其次我們男未婚女未嫁怎麼就傷風敗俗,有傷風化了。你給我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