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們該下去了,讓貝兒休息一下。”
冷天寒聽了貝妮的故事也著實感動了一下,天下居然有女人會愛上野獸般的男人,也許他該給貝妮一些時間來接納自己的真心。
“可是小姐的藥還沒喝。”伴月說。
這時大家的眼光都投注在那碗被遺忘許久的藥汁上。
“別想,我死都不喝。”貝妮抗拒著。
冷天寒接過伴月的碗,直接往自己的嘴裡灌,貝妮以為逃過一劫,可是眾人曖昧的眼神令她提高警覺。
瞬間冰冷的唇靠近,貝妮就被強迫的張唇而灌下一碗藥。
“咳!咳!冷天寒,你想謀殺呀?好苦、好苦哦!”
貝妮又出人意料之外的沒有責怪冷天寒的無禮,只是氣惱的吐著舌頭,一個老奴取出懷中買給孫子吃的糖遞了過去,他立刻把這塞人貝兒的口中。
“庸醫,都是你害的,明知道這麼苦也不多加一點甘草下去熬。”貝妮將心中的不悅指向鍾神秀。
“你怎麼又把茅頭指向我,良藥本來就苦口。”鍾神秀反駁著說。
貝妮很想跟他說。良藥只是兩、三片小小的藥丸,外面還包裡糖衣,只要順水吞服即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但想了一想,說了話也不懂,只好作罷。
“哼!”
“莊主,你看她又哼我了,這是第二次了。”
“好了,神秀,你就別和貝兒計較,她還小,你就讓讓她。”風千屈替貝妮說話。
因為風千屈很喜歡這丫頭來當他們的莊主夫人,坦率、不做作、反應快、功夫又好、人長得比江南四大美女還要出色,最重要的她一點也不畏懼莊主臉上的疤痕。
有多少姑娘一見到莊主的臉龐,不是尖叫就是昏倒,連自個妹妹都畏懼他的長相,難得有人敢正視他,而且還是莊主自己喜歡的。
“好吧!看在你是病人,我大人有大量的原諒作。”
“誰希罕你這個庸醫。冷天寒,你把紙筆給我,我自己給自己開藥單,免得受他的爛醫術折磨。”
“你……你……”鍾神秀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冷天寒忍著快爆出來的笑意,唇角微微一揚,讓在場的人睜大眼看而忘了嘲笑鍾“神醫”,畢竟即使是還未發生事情之前,他也很少露出笑容,有也只是虛應一下。
“小姐,你怎麼一直叫莊主的名字?”伴月覺得於禮不合
“不然要叫他什麼?冷大哥?惡!我從沒叫過人大哥,乾脆我叫你天寒好了。”
“大哥”都關在綠島了、雖然地有一大堆堂、表兄弟,可是大家自小一起長大,大都直呼其名。
“這怎麼叫……”伴月活還沒說完就被搶走了辭。
“好。”冷天寒一口應允,他覺得和貝妮之間的關係又更進了一點。
“對了,冷……呢,天寒,可不可以拜託你一件事?”
“什麼事?”他柔聲的反問。
“幫我通知洛陽城外一戶姓龍的漁家,告訴他們我現在很平安,等我傷勢好了就回去。”
“家人?”冷天寒不喜歡她說回去兩字。
“也算是,他們是我的救命恩人。”
冷天寒深思了一會兒,“千屈。”
“屬下在,莊主有何吩咐?”
“把他們全接過莊。”
這樣貝兒就不會有藉日離去,而他也可以好好的報答他們救了貝兒一命,不然今天他也不會有機會和貝兒相遇,並讓他知道自己有愛人的能力。
“這樣會不會太麻煩?”貝妮問著。
“不會。”
“謝謝你。”貝妮真心的問他道謝。
“不客氣,休息一會兒,待會兒晚膳會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