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也向治安官揮著手打招呼:“斯內普叔叔,我和爸爸一起,一定能打敗你,你輸了後可別哭鼻子哦!”
治安官微微一笑,對於這個小姑娘,他向來就很溺愛,玩鬧似得向小女孩行了一個騎士禮:“芙蕾娜,你輸了,也不許哭鼻子啊!”
“帶著自己的女兒一起比賽。”艾克幾人爬到酒館的屋頂,看著這一切,伏爾甘開口道,“看樣子應該就是玩玩,不會有什麼陰謀詭計。”
這邊說這話,那邊已經開始了:
“預備!”
“開始!”
十五匹駿馬如離弦之箭般衝出,馬蹄聲如雷鳴般在鎮子的主路上回蕩。騎手們緊貼馬背,與自己的坐騎合為一體,風馳電掣地在主路上飛奔。
夕陽之下,馬匹的鬃毛和尾巴隨風飄揚,它們強健的肌肉在高速奔跑中起伏。四周觀眾們的歡呼聲此起彼伏,為這場力量與速度的較量加油助威。
按照約定,雙方從鎮子的廣場出發,然後順時針方向圍繞著鎮子騎行一週,最後再回到這裡,最先回來的可以在今晚的篝火晚會上優先邀請女士共舞。
小鎮並不是很大,繞行一圈也不過五千米左右,很快,就看到比賽的雙方回來了。
領先的賽馬昂首挺胸,正是大衛騎士,他的腿輕微地夾著馬腹,手中的韁繩保持著恰到好處的緊張,引導著這匹馬以最精確的線路衝向終點。而位於他後方的,則是治安官斯內普。現在已經最後的衝刺階段,馬匹之間的競爭達到了白熱化。它們之間的距離微小,每一個步伐、每一次呼吸都可能決定最終的勝負。觀眾們屏息以待,緊張的氣氛幾乎可以觸控得到。
近了,近了,看上去,大衛騎士的獲勝,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他懷中的小女孩也興奮的揮舞起雙手:“贏了贏了!斯內普叔叔要哭鼻子嘍--------”
大衛騎士也回過頭笑道:“治安官閣下,看樣子我馬上就要贏---------”
“小心!”
“籲---------”
“停下來!快停下來--------”
“不-----------”
時間彷彿凝固了,眾人的笑容也僵在臉上,就在大衛回過頭和斯內普說話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他懷中的小女孩突然從馬背上跌落下來-----
一切都已經晚了,極速賓士的馬兒根本就來不及停下,小女孩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被後方的馬蹄踏死--------
“不-------”
大衛騎士從馬背上翻身下來,跌跌撞撞地跑過來,臉上的淚痕在落日下閃爍著悽婉的光:“不,我的女兒------------”
十五匹馬兒終於停下,斯內普失魂落魄的從馬背上翻下,他的眼中沒有了往日的神采,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見底的絕望,呼吸急促而凌亂,讓他的步伐變得踉蹌而無力,跪在大衛騎士的身邊,看著他痛苦無比的模樣,良久,顫抖的聲音終於說了出來:“大衛,對不起,當時,我已經努力的讓馬---------”
“我殺了你!”大衛騎士雙眼發紅,他抓住斯內普的衣領,將他提到自己的面前,和他面對面:“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不,我的女兒--------”人群中,一個少婦跑了出來,看樣子,應該是大衛騎士的妻子,也就是小女孩的母親,她跑過來,像是在逃離一場無形的災難,又像是在尋找一個永遠也找不到的避風港。她的悲傷是如此強烈,以至於連周圍的空氣都似乎被這份痛苦所感染,變得沉重而壓抑。
看到如此傷心的夫妻,斯內普閉上了眼睛,眼淚從眼角中流出,他語氣沉重,萬念俱灰:“動手吧,大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