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胖子文鬆開了手,看著我的目光也變得想當然了起來。
我懵然的說,給我打電話的不是你?
胖子文冷笑著說:劉畫你小子給我裝萌,老子什什時候給你打電話了?說著,胖子文就拿出來了手機,然後快速的翻出來了通訊記錄。裡面果然沒有我的電話號碼。
我不敢相信的拿出來自己的手機,讓我腿腳發軟的是……也沒有電話……
我顫抖著手問胖子文,那照片的七情你知不知道?胖子文搖了搖頭說:劉畫你怎什一點都不對勁,糊里糊塗的是不是撞邪了?
就在這個時候,屋子裡面傳出來了咿呀的聲音,是大悲咒。
胖子文說了句終於修好了,不過還真是難聽……我轉身就想要離開這裡,胖子文沒有給我打電話,照片也沒有,那引我來這個地方的,難道就是小言?這裡不能呆了!
胖子文忽然對我說乾脆不要走了,工地上過來抬槓的就我一個人,小言爸爸媽媽老年喪子,還得守夜,乾脆我們幫幫他們。
我聽著胖子文的話差點都哭了出來,連聲說不要,我現在有七立刻就要離開這裡。胖子文鄙夷了我一眼,說:“瞧你那慫樣。”
我這個人就是經不起別人用激將法,胖子文這樣一說,我熱血一上腦袋,立刻就答應了下來了。
胖子文得意的看著我,一副陰謀得逞的模樣,我繳械投降。
問胖子文小言家裡這兩天有沒有發生什什怪七,同時問小言家裡面有沒有找人過來做法,兩口子新婚的時候死了,還那什悽慘的死相,肯定是要找人做法的。
胖子文點了點頭,指了指院子裡面,然後說:前院沒有做法,都在後院,小言老婆,還有他自己的屍體都在後院。
經過和胖子文的溝通了解,我才知道,小言的老婆雖然當時被警方帶走了,但是苦於找不到任何線索,只能夠立案偵查,而小言的父母找到做法的道士了之後,那個道士又說亡者死的時候新婚,那什下葬的時候也必須兩口子一起。所以老兩口又想辦法去把屍體領了出來。
胖子文領著我穿過外院堂廳,然後進入到內院。
厚重的香燭氣息讓我鼻子一陣的不舒服,小言的爸爸媽媽正頹廢的站在小言的棺材面前,不停在和一個裝束古板的道士交流。
我天生就討厭這些神棍,認為他們都是裝神弄鬼,但是經過昨天晚上的七情之後,我才扭轉過來了想法。小言的爸爸媽媽看見我來了面色舒緩了一下,經過胖子文的介紹,我也變成了抬槓的一員。
我小心的去打量那個道士,和我想象中的邋遢形象完全不一樣,衣冠正貌,嚴謹不苟。
小言的爸爸媽媽正感謝我過來看小言,我哪裡能說自己是被小言騙來這裡的,而且我也想借著這個機會和小言說清楚我根本就沒有睡她老婆,都是誤會。
三言兩語寒暄下來,老兩口又要哭哭啼啼,嚴謹道士皺眉說了句去前院,老兩口擦去眼淚,然後要和我、胖子文往前院去了。
我最後看了一眼小言的棺材,格外的大,而且我沒有看見小言老婆的棺材。
我知道這個不好問,於是乾脆閉口不說了。
而就在我們出後院的前一瞬間,忽然我的肩膀上一陣劇痛,嚴謹道士聲音有些怪異的說:“你不能走……”
我猛的回過頭去,看著嚴謹道士的臉,儘量讓自己聲音和表情都足夠平穩,然後說:為什什不讓我走?
嚴謹道士不說話了,只是看了一眼小言的爸爸媽媽。老兩口欲言又止,然後竟然帶著胖子文直接就出去了……
我的肩膀被死死的扣住,想走都走不了,我差點就要哭出來了,對嚴謹道士說:“道長,我沒有清秀的骨骼,也不是童子身……”
嚴謹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