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上去嗎?”
“有明確說每個隊伍都要 pk吧。”
live的舞臺和正式的會場不同,場地小,觀眾席離舞臺很近,還能看到不少舞臺上的裝置。
“你看右邊螢幕了嗎,滾動的名單,隨機抽選的。”
“還有機器判分功能。”
“你昨晚還和我說選好曲子了呢!”賀星樓哀嚎一聲,“末雨,你別玩我們啊。”
戴著鴨舌帽的混血主唱和他的隊長站在一塊,看上去關係很好,很難想象有人加入不久。
賀家人個子都高,賀星樓沒有他小叔那麼高,穿搭也看得出少爺心性,鍾情一些潮牌。
節目組有提供舞臺品牌,這樣非正式場合選手都隨便穿,能看出品位,也有粉絲自發開設賬號搬運穿搭。
謝未雨開局病號服,也不太所謂穿什麼,撕了半天銅鑼燒沒拆開,遞給賀星樓,“機器懂什麼音樂。”
賀星樓沒懂他怎麼又把銅鑼燒遞回來了,還要謝未雨直說:“手滑撕不開。”
邊上也有其他樂隊的成員,那麼多人,也不是誰都對謝未雨有好感的。
聽到謝未雨這麼一句,嘲笑說:“這麼大人了,裝什麼柔弱,包裝都要別人開啟。”
臺上正好是兩支樂隊輪換的時候,螢幕也有歌手對決,不是誰都必須參加的。
付澤宇站在人群裡,默不作聲地觀察戴著牛仔鴨舌帽的岑末雨。
對方似乎只是隨便洗了個臉就出來了,衛衣袖口都有未乾的溼痕。
謝未雨微微抬眼,明明沒有出聲選手個子高,還能帶幾分居高臨下的蔑視,當場嗆了回去,“那你幫我開啊。”
他伸手把賀星樓正好撕了口也沒開啟銅鑼燒遞給對方,語調一轉,似乎是故意噁心人,“這位好心人幫幫裝柔弱的我。”
賀星樓:……
你惹他幹什麼。
都遞過來了,對方也不好推開,發現這玩意還真不好開啟,四個角撕開居然也沒有開口。
謝未雨站在一旁,頭跟著臺上的鼓點微微晃動,瞥見對方都出汗了,笑了一聲,“你和我不是差不多柔……”
一隻手伸過來,遞了一包俄式拉絲餅乾,半生不熟的聲音是衝著謝未雨來的,“這是你愛吃的。”
賀星樓喂了一聲,站到了謝未雨面前。
剛才還嗆謝未雨的選手默默退開了,還不忘找到網上熱門帖子,給標記岑末雨是宇宙中心的評論點了個贊。
“隊長,不要一驚一乍的,情緒留給舞臺。”謝未雨拍了拍賀星樓的肩,“你去看看我們什麼時候上臺,我準備準備。”
他不像昨天那麼躲著,這對付澤宇來說是難得的靠近。
付澤宇給謝未雨開啟包裝,似乎忽略了他和對方中間隔開了債務和生死,“怎麼起得這麼晚,你從前不睡懶覺的。”
場地設計下沉,燈光是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除錯,鏡頭是大全景,觀眾要找人得看老半天。
謝未雨和付澤宇站在一起,連選手都會多看兩眼,觀眾就更激動了。
直播畫面是純享的pk,不會開啟選手的麥。
角落的謝未雨咬了口餅乾,“那是以前。”
這是覆盆島最舒服的季節,昨晚一場雨下完,正好可以穿兩件,不冷不熱。
在原主的記憶,他長大的國度春天短暫,冬天漫長,深雪、壁爐、黃油烤麵包。
滋滋滋冒油的紅腸對面是付澤宇一張青澀的臉。
他們在一家超市門口初次相遇,原主給姥姥買她愛吃乳酪。
那時候爺爺摔傷了腿不好出門,雪很大,小岑末雨的紅手套掉在雪上,是付澤宇撿起來給他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