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符合柏文信的惡趣味,謝未雨看了他半天,“你真的沒有得罪柏文信嗎?”
「我懷疑none內部積怨已久,故意想看隊長落難吧,零點九的床,大學宿舍都比這大呢。」
「你們不如拼床睡,誠懇建議。」
「無論怎麼看中間的縫隙都欲蓋彌彰啊,巴掌大的床頭櫃平板放上去都要投訴無法轉身吧!」
賀京來:“或許得罪了。”
他想了想,噢了一聲,“他結婚我沒有到場。”
這都多少年的老黃曆了,柏文信孩子小學都快畢業了,完全是樂隊解散後沒多久結婚了。
兩個人進了宿舍,更顯得這個房間擁擠,謝未雨拿著睡衣換衣服,也不避諱直勾勾的鏡頭,還是賀京來提醒他,“去浴室換。”
謝未雨:“還浴室,我暈倒都無法躺下。”
他的不忿顯而易見,又快人快語,惹得彈幕笑哈哈一片。
賀京來:“進去換。”
謝未雨掃了眼攝像頭,收回目光的時候瞥了一眼賀京來略微嚴肅的神情,乖巧地說:“知道了。”
一天的直播很耗精力,謝未雨順帶在裡面洗澡,他不忘問賀京來:“為什麼沒去參加文……柏文信老師的婚禮啊?”
“他樂隊期間不是沒談戀愛嗎?”
他什麼都好奇,問題伴著水聲一大串,在觀眾視角下這一幕居然還挺溫馨的。
明明半個小時謝未雨還暴露了令賀星樓膽戰心驚的目的目標。
“當時家裡出了點事。”
“他說是活動認識的,之前還做過我們樂隊頒獎的主持人。”
「不是大哥你有問必答啊?!太隨和了吧!」
「忽然好羨慕岑末雨。」
「太和諧了吧!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夫老妻!誰敢信第一次見面!」
「真的是第一次見面嗎?都是要結婚的親戚關係,應該見過吧?」
「柏文信結婚那年賀家也挺多事的吧,印象裡各種上頭條。」
「伴郎是江敦和1924的鼓手吧,柏文信還是很體面的,說隊長給的份子錢實在太多了,房子退回,車倒是收了,壕無人性!」
“主持人?”
謝未雨想了想,“是我……none和1924那場pk比賽奪冠的主持人嗎?”
十多年的記憶對誰都遙遠,謝未雨想起那年,最先記得的是和賀京來隔著獎盃的親吻。
主持人長什麼樣子不記得了,但他刷過柏文信的微博,對方有發一家三口的合照。
賀京來嗯了一聲。
謝未雨衝個澡很快,身上跳橋的傷口好得七七八八,只是疤痕還在。
他在醫院集了十幾套病號服,當成睡衣穿,擦著頭髮出來的時候賀京來正在回訊息,瞥見他的衣服愣了半天。
「不是吧!這睡衣?」
「果然時尚完成度看臉,你小子演出服也是病號服啊?」
「慘兮兮的,他現在的開朗不會是裝的吧?」
「他身上傷好了嗎?看過影片,雖然掉在救生裝置上,live hoe現場還吊著手跛腿呢。」
「看過直播,說手完全好了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