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真的壓力太大了,人死不能復生啊啊啊!」
「賀京來沒做,做的是這新人啊!」
上次接吻是上輩子。
上輩子的什麼時候……謝未雨有點忘了。
印象中也是一個雨夜,幾個人在練習室排練新歌。
謝未雨總覺得差了點意思,心情不好,柏文信和江敦打算出去吃點東西找找感覺。
等貝斯手和鼓手關上門,謝未雨摘下立麥上的話筒,大喊了一聲樊哥。
室內開了氛圍燈,迴響著他幼稚的拖音。
賀京來放下吉他走過來,主唱站在高一級的臺階上,正好彌補了他和隊長的身高差。
謝未雨居高臨下地望著賀京來,又一遍遍喊他的名字。
“樊哥樊哥樊哥。”
“小半小半小半。”
“樊……”
賀京來拿走他的話筒,問幹什麼。
謝未雨往前一傾,抱住賀京來的脖子,親吻的聲音被話筒放大。
話筒很快被賀京來放回了立麥架,沒關。
咚的一聲。
他們在隊友回來之前接了好長時間的吻,帶著漱口水的味道,涼颼颼的。
賀京來問:“有這麼不高興嗎?”
他的手指梳著主唱新剪的頭髮,細軟的發纏在指尖,賀京來喜歡這種糾纏,但他不會說。
“煩死了,總是唱不上去,又有人要罵我退步了。”
謝未雨抿了抿唇,沒有親夠,依然保持傾身的動作靠在賀京來的肩頭。
夏天外面忽然下急雨,打在練習室的窗上,江敦和柏文信一時半會是回不來了。
none最後一場巡演定在港市,公司要求他們把之前未公開的deo作為收尾。
這首歌是謝未雨寫的曲子,賀京來填的詞,名字是未盡之語。
靈感是謝未雨吃串的靈光一現,他想要挑戰不同的唱法。
製作人聽了很滿意,高層也滿意,最後歌做出來,不滿意的成了主唱。
“音樂總監提議降key,可那也太沒面子了。”
謝未雨在外快人快語,內地的採訪稿子都不一定正常發揮,總會抖出一些驚人的內容。
譬如隊長的起床氣和強迫症,走野獸路線的鼓手不敢騎腳踏車,還有老好人貝斯手喜歡看別人被嚇到的表情。
過於成熟的樂隊什麼都完美,只有主唱不是完美主義。
樂隊就是要獨特個性,謝未雨演出的瑕疵都成了回票價。
他太年輕,頑劣又漂亮,可愛又刁鑽,哪怕粉絲也有比謝未雨小的,依然愛他臺上的拽樣。
隊友們主唱抖出來的樂隊秘聞,還會附和插科打諢,再大的會場似乎都能變成派對。
“你還會怕別人罵你?”
賀京來笑著說,有一搭沒一搭掐著謝未雨的後頸。
他頭髮是謝未雨指定的藍金漸變試色,也會是港市演唱會限定,目前尚未和造型團隊確認。
“要降就試試,明天就要去錄音了。”
“不想唱了,想出去玩。”
謝未雨煩躁地咬了一口賀京來的耳垂,男人身體一顫,托住了主唱軟下來的身體。
他的語氣更無奈了,“去哪裡玩?”
謝未雨:“和樊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