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謝都那麼大了,還要和賀京來睡一張床像話嗎?”
……
1924換過主唱和貝斯手,同電梯間還有失氧之地的隊員, 笑得岔氣, “你不是造謠小謝成年尿床讓賀京來處理嗎?”
“什麼?!”
……
這一層不是謝未雨宿舍在的樓層, 江敦追上去, 不能喊小謝簡直要把他憋死了。
鼓手三步兩步走到謝未雨身邊, 一兜的腹稿都說不出口, 沉默地跟在謝未雨身邊。
走廊也有選手, 直播綜藝的觀眾都像幽靈,可以出現在任何有機位的場合。
「發生什麼了,怎麼是江敦和岑末雨走在一起?」
「你們是住這層嗎?」
「江敦也好高大, 柏文信看著斯文,也沒有差到哪裡去。」
“很晚了, 你不去休息嗎?”
謝未雨知道江敦和倪旭住在一個宿舍,微微頓下腳步,這一眼在光下明晃晃的,看得江敦的都有些僵硬。
稱呼卡在喉嚨,他像是緩衝中的影片進度條,看謝未雨半晌,居然紅了眼眶。
謝未雨:……
他想笑又顧忌隨處可見的攝像頭,揶揄地喊了聲江老師,“你喝多了?”
他們的年齡明面上差了很多,或許真是中二延緩衰老,江敦看上去還是老樣子,不像賀京來眼神寫滿寂寞,讓小鳥心疼不已。
「不會認錯人了吧?」
「是有選手在宿舍和室友聊天說,電梯碰到辛希爾喊岑末雨小謝。」
「小謝是一種感覺……我投一票!」
「+1」
「江敦和小謝關係也很好啊,兩個二貨,現在鬼畜區還有江敦舞臺上喊我會永遠追隨小謝的影片呢。」
「真正的唯粉,在內部。」
“我酒量比辛希爾好。”
江敦知道這不是什麼說話的地方。
柏文信宣傳創新綜藝,創新出所有人都沒有隱私,江敦又不好現在把謝未雨帶到辦公別墅,只好把他推進了拐角的安全通道。
「你們none都有獨門絕技嗎?」
「賀京來不是和岑末雨也這麼消失過?」
「none也有獨門絕技。」
“想說什麼?我等會兒還要給樊哥回個電話。”
謝未雨並不生氣,他笑著看著江敦,像從前一樣,撞了撞對方的肩膀。
礙於左手還有個護具,臨時改成右手,顯得有些滑稽。
輕飄飄的力度,和謝未雨以前不一樣。
江敦卻很感動,猛吸一口氣,像是要哭了。
“江敦,樊哥和我相認都沒有哭,”謝未雨失笑,“你控制一下,不然等會兒出去,會傳我欺負你。”
“你沒有欺負過?”
江敦長得濃眉大眼,區別於with鼓手周賜的刺蝟頭,他就是一個剃得圓潤的栗子,很愛在頭皮做手腳。
頭髮旺盛的時候像頭獅子,小鳥喜歡挑戰這樣的野獸。
謝未雨:“那叫欺負嗎?”
他知道江敦也想確認什麼,哪怕已經確認。
“跑個腿買個燒烤很過分?”
“要是樊哥在,才不會磨磨蹭蹭。”
有些事記憶猶新,江敦回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