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十三爺不在,四爺怎麼有空上我這裡?”
他神情落漠,黑色的眸子如深潭,眼神憂鬱,讓人覺著憐惜。
定是遇到不快之事,若是十三倒好安慰。
可這四阿哥是未來的雍正,想起就脖子發涼,一時不知所措,輕聲探問道:“爺哪裡不舒服?”
他抬頭盯著我,像在我的身上尋求慰藉,我尷尬地低下了頭。
突被他用力一拉,我已入他的懷中,被他用力的抱緊。
這一連串的動作,驚得我心都快跳出胸腔了,紅著臉用力掙扎。
他緊箍著我不放,悲切地道:“一會就好。”
又道:“難道我真像皇阿瑪說的,是個喜怒無常的人?為什麼十三弟額娘沒了,有人關心他,有你陪著他,而我卻沒個知心的人?”
原來如此,我的心才平靜了許多。怪不得他今日如此失常,人人有本難唸的經,既便是阿哥同樣免不了俗。
他也似離群的孤雁,難怪平時總是冷冰冰的,或許這也僅是他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
我竟一時同情心大起,拍拍他的背,輕聲道;“四爺言重了,天下無不是之父母,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禍害!”
他輕笑了聲,慢慢放開我,扶著我的肩,柔聲道:“爺沒看錯,你果然是個知心人!”
我這才回過神來,白痴女人,當自已是救世主啊!竟安慰起他來了,臉又紅到了耳根。突聽他道:“這是給誰的?”
瞄了一眼,低聲道:“是九阿哥的!”
他沉默了片刻,不解又似不該心地道:“你倒是大肚,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我抬頭,不服道:“四爺,我這是既賺了錢,又報了仇,為何不做?”
他的眼中露出好奇之色,眯著笑眼道:“哦?”
四阿哥壽宴,惹出情事6
我扁扁嘴道:“民間有句罵人的話,說這個人傻到家,用二百五來形容他。正好奴婢收了九阿哥十阿哥每人二百五十兩銀子,您說我幹不幹?”
“你這個人精。”他有手指點了點我的額頭,呵呵笑道。又說了些閒話,四阿哥真像當我是朋友,拍了拍我的肩,笑著出門,弄得我一臉黑線,真不知是福還是禍。
十三終於出門了,我的編織工作也告一段落。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我就給小萍、小李子和自己放了大假,全體睡懶覺。
每日太陽正中懸掛才起了床,又是一個好天氣。
北方就是這點好,來了幾個月,好像很少下雨。生在江南,最不喜歡的就是雨天,整個人的心情都會低落,甚至是無病呻吟的多愁善感起來,也許南方多才子佳人還跟這雨有關呢。
出了房門就打了個冷顫,整個人像掉進冷庫裡似的,真搞不懂為何還要去狩獵。
十四竟帶著幾個小的,找上門。
給她們折了幾個紙飛機,幾個樂的屁顛屁顛往御花園跑去,我不放心,只好跟著。
園中的荷花池已結了冰,但有松、竹、柏間種著,還是不乏生機。
幾個樂得飛了撿,撿了飛,還互相攀比著。
我找了塊石頭坐下,好冰,忙站了起來,忽聽得身後傳來溫柔的聲音:“這必又是你的主意!”
轉身一看,果然是八阿哥,還是那招牌的笑容,穿著藍色的長袍,紅色鑲金邊的馬褂,披著黑色的金絲斗篷。
我忙請安道:“奴婢給八爺請安,八爺吉祥!”
“起吧”這時十四他們都圍了上來,十五嚷嚷道:“八哥,你看我折的東西可好?”
“皇阿瑪佈置的課業都完成了?”八阿哥溫和的看著他的弟弟們問道。
十四阿哥臉一轉,眼一抬,不快的嘟著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