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你敢這樣說我,罷了,就算我欠你的,快去換衣,跟我回行宮。”
我一怔,竟忘了結局,轉身道:
“我不回去,這裡過得好好地,為什麼要回去?”
他扳過我,目光柔和,但語氣不容反駁,鄭重地道:
“其他的事可以商量,唯獨這不能由你。”
還以為他變了一二,還是如此霸道,沉默著不理他。
他竟然威脅道:“你若不回去,我就把你所有的店都封了!”
“你……”我狠得牙根癢癢,狠不得咬他一口。
“好了,好了,爺下次若來江南,都帶你來還不成?”
想想被他找著了,除非我死,不然是非被他拉回去的。
我也沒必要魚死網破,還連累了他人。
這輩子,我是不是要跟他死磕到底?
拿出唯一的那套女襖拿了出來,快速地換上,又重新梳了頭,戴上珠花,略施了點胭脂,回覆了女兒身。
他移步到我身邊,笑望著鏡中的我道:“臉還是這張臉,卻多了一份韻味。”
他捧起了我的臉,端祥了片刻,用力地吻著我的唇,像是要討回什麼似的,我使勁得掙脫,他眼裡微露傷痛的眼神,讓我原本就沒有多少阻擋力的心,又軟了幾分,輕聲道:“若是腫起來了,怎麼見人?”
四阿哥捉拿上門4
他傾刻神采奕奕,滿眼端笑,樂呵呵地拉起我就往外走。
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年,讓人哭笑不得。
這是史上的暴君,冷麵王嗎?蒼天,何故捉弄人?
我掙開他的手道:“若不回了,我要收拾一下。”
他揮揮手,不耐煩地道:
“不要了,反正你有的是錢,給老十三一出手就五萬兩。”
真是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心想我又不是你,朝庭送銀子上門,我可是辛苦得來的,掙脫道:
“不行,若是不回來,我一定要收拾一下,還有很多的銀票呢?”
無奈地坐回椅上等我,我泡了杯茶給他。
把櫃子移開,從牆磚裡掏出了五萬兩銀票。
從床鋪下翻出了五萬兩銀票,從床底的一雙鞋中取出了二萬兩銀票,再把首飾和所需衣物打好包。
走到他跟前,只見他瞪大眼睛,把我轉了個圈。
細細地打量了一番,驚問道:“就沒個小偷跟著你?”
心想你是擔心有個騙財騙色地跟著我吧,撅嘴道:
“誰敢,就我學你的冷眼光,就夠把他殺死的了。”
他笑罵了句死丫頭,也站了起來。
出了門,隨從們都驚訝地打量起我來,被四阿哥一個冷眼,都怕怕地低下了頭。
坐到酒樓門口,叫嚷著馬車停下。
好似我要從後門逃跑似的,他緊跟不放,還讓其他人下馬,立在門口。
店裡的人嚇得一愣一愣地,又傻盯著我,特別是老宋受得驚嚇不小。
“爺,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有話與老宋交待,春兒,給爺上杯好茶!”
這四阿哥真是服了他,在外人面前不是淡淡地,就是冷冷地表情。
他淡淡地環顧四周,我忙拉老宋到一邊,跟他低語道:
“實在對不起,不得以騙了你,我叫花容月,我要回京城了,酒樓就交與你打理了,我在京城也與人開了一家,叫清雅居,有事到那裡找我就可。”
四阿哥捉拿上門5
老宋點頭偷瞄了一眼四阿哥,低聲道:“這位爺是?”
我低語道:“四貝勒!”
老宋戰戰兢兢地道:“你放心好了,每年我會派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