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現在做的就是蠻力工作。
除了刮魚片,還推著推車上的海鮮去就近的海鮮飯店送貨。
現下很明顯是因為推車上不去斜崗,整個栽了下來。
魚框栽倒的地方就在刑燁堂的車後面。
很輕易的。
倆人對視了。
刑燁堂和阮竹離婚四個半月。
其實時間不長,但刑燁堂卻就是覺得阮竹變樣了。
還是低馬尾和不施粉黛。
但好像是因為處境從眾星捧月的研究所所長變成了一個超市的生鮮小員工,而直接發生了翻天復地的變化。
整個人看著孱弱也可憐的要命。
隱隱的,像是和小時候被欺負的阮竹重合了。
刑燁堂手掌緩慢的握成拳。
生理反應抬腳想上前時。
臉色漲紅的阮竹卻已經跑了,像是不想看見他。
刑燁堂抬起的腳放下,喃喃:「你不想見我,我還不想見你呢。」
刑燁堂開車走了。
徒留地上一筐栽倒的魚被收拾整理好,放在路邊。
刑燁堂晚上又沒睡著,坐在床上側目看著窗外的圓月發呆,他輕聲說:「現在這樣,是因為時間太短了。」
刑燁堂以前感覺自己挺專情的。
還想。
也許這輩子都不會忘了梅蘭德。
也許這輩子只要看到她就會心軟。
畢竟她真的很可憐。
但不是的。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梅蘭德在心裡就被淡忘了。
可能是因為時間橫跨的太久。
一直都沒得到過。
所以就這麼慢慢的忘了。
忘到再相見,心裡也翻不起什麼波瀾。
他說:「只是因為時間太短了而已。」
他接著說:「還因為沒有找到下一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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