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有大把時間的阮竹被刑燁堂拽著去學校。
慢吞吞的,找到了自己的愛好。
阮竹有點喜歡畫畫。
但是她莫名不敢上手。
這次不是上次在山上著急,沒什麼事需要她畫,她怕她畫的不好。
所以只是在刑燁堂身邊跟著聽。
沒上過手。
三月初。
阮竹不得不上手。
她皺眉,指點刑燁堂,「三號色不是這麼調的。」
刑燁堂基礎差的一批,天分也不好,但是記憶力和動手能力超強。
他自然知道三號色不是這麼調的,卻像是苦惱的不行,問阮竹怎麼調的。
阮竹俯身,被刑燁堂親手綁起來的公主頭,垂落在肩膀。
眉眼安靜的幫刑燁堂調色,告訴他:「是這麼調的。」
刑燁堂盯著溫柔又漂亮,還乖的嚇死人的阮竹,心臟軟的一塌糊塗,「我想讓你親親我。」
阮竹親了一口,還是溫柔,卻沒千依百順,「你快點,都廢三稿了,今晚再畫不完,後天的畫展你交不了作業,導師要罵你了。」
刑燁堂的導師門生無數。
不成器的像是刑燁堂這般數不勝數。
成器的卻也有,還有家喻戶曉的。
導師為了自己的學生操碎了心。
讓他們一人出三幅畫。
上他的畫展,看能不能提升點知名度。
刑燁堂畫完了兩幅,喪著臉不高興,說好難,好累,求阮竹幫他畫。
阮竹現在被刑燁堂悄無聲息的教了很多很多。
像便利店的東西不能拿,哪怕是過期的也不能拿。
因為命只有一條,私自吃了臨期的東西。
沒事還好,只是填飽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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