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下身上的雨披也丟過去。
彎腰把地面上一張臉被打的青紫不堪,一條小腿泥濘血糊的男人背起來。
回眸看向還蹲著的阮竹,「起來。照路。」
刑燁堂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裡遇到阮竹。
也不知道阮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更不知道阮竹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力氣。
能打傷一個男人,甚至還打傷他。
而且打傷他那瞬間的眼神,沒有半點害怕,全是冰冷和肅殺。
砸起來的板磚,更是裹挾著濃重的殺氣。
讓刑燁堂有瞬間懷疑面前被大雨淋到全部濕透的瘦小女人不是阮竹。
但這些不是重點。
重點是得趕緊帶阮竹和這個男人離開這裡。
否則這流血一看就不少的男人能活與否難說。
阮竹百分百會……感冒。
刑燁堂深一腳淺一腳的在身後手電筒的照耀下朝著上坡爬。
想找到一間沒人住的,也還沒被淹的空房子。
但有點難,因為都鎖上了。
刑燁堂背著人接著朝前走。
額頭上不算大的傷口因為被雨水澆灌,不止白,甚至隱隱泛著青色。
尤其是在不經意間回眸被手電筒照著,傷口外翻,看著可怖極了。
刑燁堂傷口疼到極致已經麻木時,又找到一家,還是被鎖上的。
不等轉身再走。
咔嚓一聲。
阮竹聲音啞啞的,「開了。」
刑燁堂微怔回眸。
阮竹拿著手電筒在後,除了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刑燁堂沒再看,走近門鎖瞄了眼。
皺眉不解。
這門鎖他剛才摸了把,分明是鎖上的。
他沒再想,進去蹲下把男人放下,朝後伸手。
在手電筒到手之後。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