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濃重的殺氣,「你和阮竹!什麼關係!」
阮竹現在是研究所的三把手。
她剛開始升,是因為專案。
後來跟著招商後再升,是因為專案和拉來的資方。
但這些升的都有限。
阮竹在半年前回來常駐研究所後找上了他。
許諾只要他幫她爬上去,要什麼她都可以給他。
他好色是出了名的。
加上阮竹會哄又漂亮。
聽研究所入駐的資方說,會玩還騷。
就動了心思。
半年幫她朝上升了三級。
他和阮竹的關係,像是情人,但也不是。
他抱過阮竹,牽過她的手,卻沒和她發生關係,連嘴都沒親過。
燈光再昏暗,這人卻還是認出了刑燁堂。
這位是阮竹的丈夫。
刑燁堂人高馬大,平日裡看著有點冷淡的拒人以千里之外,高傲的不行。
但研究所的人背地裡都說刑燁堂窩囊好欺負。
否則怎麼會放任自己的太太在外頭玩那麼花。
還為了權勢和地位這麼不擇手段。
可剛才差點被掐死的他,卻絕對不敢這麼認為。
捂著生硬的脖頸,磕磕絆絆甩鍋:「我和她什麼都沒有,她只是在利用我往上爬而已,和她有關係的是那些資方,她拉來的那些資本家。他們和阮竹上床了,而且早就上了。」
刑燁堂腦袋裡像是塞進了一盆又一盆的漿糊。
呆愣在原地。
刑燁堂在後半夜把人放開,踉蹌的起身去阮竹的宿舍。
到門口淺淺的深吸口氣。
手覆上門把手。
幾秒後眼神微錯。
看向窗戶。
窗簾沒拉嚴,漏出一條縫。
刑燁堂從縫隙裡看向裡面有半年沒見過的阮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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