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燁霖腦袋轉轉就知道為什麼。
這廝昨晚大約和阮竹發生關係了。
刑燁堂驀地就惱了,「你閉嘴!」
刑燁堂鮮少對司燁霖這麼大聲說話。
司燁霖嘴巴蠕動半響,閉上了,沒再說。
在家裡人提議先把阮竹帶來後,將刑燁堂拽了出來,「一輩子太長了,你別胡鬧。」
司燁霖在沒喜歡上文棠之前,覺得和誰結婚都差不多。
相敬如賓一起到白頭就是了。
但和文棠結婚後感覺卻完全不一樣了。
男人要娶自己喜歡的。
這樣才有回家的動力。
也才有回家的意義。
不然婚姻和墳墓有什麼區別。
司燁霖有時候想,如果當年喬伊娜沒出軌,自己和她結婚了。
婚後的生活會是什麼樣?
能想像的出來。
喬伊娜因為自己不夠愛她,對她的慾望淺薄,而不停的鬧。
鬧的司燁霖會很厭倦回家。
倆人的婚姻,早晚會走向破碎。
司燁霖說:「婚姻不像是你上學和就業,不喜歡可以重新再來,它關係到你的下半輩子,就算是重新再來了,你們的糾纏短時間也斷不了,你要娶就娶自己喜歡的,不喜歡的,別沾。」
刑燁堂抬眸,定定的看他許久,「可已經發生關係了。」
司燁霖無語,「現在是什麼年代了,這個世上沒有法律規定發生了關係就一定要負責。」
「但她不是第一次了,阮竹很保守,她不是第一次的話,以後嫁人會對那人感覺到愧疚,她本來就慫不垃圾的容易招人欺負,感覺低人一等後唯唯諾諾的,她下半輩子怎麼過?」
「還有……」刑燁堂斂眉許久:「她讓我對她負責。」
司燁霖因為刑燁堂剛才那些話,恍然以為刑燁堂對阮竹其實有點感情。
聽見這話,懵了一秒,氣笑了,「你倆是她主動的吧。」
不知道。
刑燁堂昨晚得知野薔薇結婚了。
和她一直追著跑的那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
他喝多了。
想不起來是誰主動的。
也想不起來怎麼遇到的阮竹。
只記得自己有點像是魔怔了,還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像是……被下藥了。
醒來後床單上有血跡。
阮竹坐在床邊,唇角通紅,低聲說她對第一次看得很重,希望刑燁堂對她負責。
刑燁堂想不起來了怎麼發生的關係。
但感覺阮竹不可能下藥。
她不是這樣的人,還有,她沒有對自己下藥的理由。
刑燁堂扒了扒臉,「就這樣吧。」
刑燁堂回來想了半天。
野薔薇結婚了。
阮竹又被自己碰了。
她還說上次那男的追了她幾天不追了。
說她上次和他說多的是人追她。
其實是撒謊。
沒人追她,因為她長得不好看,學歷也不強,工作也不好,還沒有父母沒有兄弟姐妹。
身上長包了十年的合約。
也就是說近十年每個月都只能拿個果腹的基本工資。
沒人願意和她這樣的結婚。
刑燁堂本就心軟。
瞧見她那樣,心軟並且內疚。
不管倆人的關係是怎麼發生的。
已經發生了關係。
而且阮竹說的長包合同是因為他。
雖然他說了,願意付違約金讓她從裡面出來。
但就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