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到司燁霖出來,告訴他就好了。
文棠對海倫道謝,並且笑了笑。
海倫被她這一笑,臉上的紅暈直接升騰起來。
輕咳了一瞬,低聲告訴文棠有什麼事需要幫助可以去找他。
文棠再次道謝,在海倫走了後起身在燈光中再次環視這棟房子。
文棠看過設計圖紙,和自己家一模一樣。
真的置身其中,發現何止是一模一樣,連裝修和陳設傢俱也一模一樣。
文棠開啟了記憶中衣帽間的位置。
看著裡面滿滿登登的衣服怔了下。
坐直升飛機來的路上她一直都在吐,卻也抽時間看了眼周邊。
研究園區在一塊山坳中,四面環山繞水,與世隔絕。
文棠不知道這滿滿登登一年四季的衣服是怎麼送來的,也無法想像。
文棠定定的看了許久,手抬起,在一件件裙子、風衣、夾克、皮草上略過。
穿過衣帽間去後面的大棚。
掀開後怔愣的看面前的一片玫瑰花花海。
文棠這天還是反胃,並且是嚴重反胃。
海倫只送來一頓中午飯,文棠吃到晚上,卻還剩了大半,怎麼都吃不下去了。
但是想家的難受,和獨自一人來到這個陌生地方,沒有一個熟識之人的恐懼,卻莫名淡了。
好像是因為這裡和家一模一樣。
文棠在九點去花棚裡剪了很多花瓣,在浴缸裡泡澡。
十點準時上床,很乖的掀高被子把自己蓋住。
沒等閉上眼。
床頭開著的昏暗床頭燈啪的一聲滅了。
文棠以為停電了。
起身從窗戶朝外看。
發現園區裡不多的房子都還亮著燈。
皺眉一瞬下樓看電閘,完好無損。
停電代表著暖氣也停了。
樓上的被子因為暖氣是夏被,很單薄。
如果停電一晚的話,文棠感覺自己會生病。
她找出傳呼機,就著昏暗看向牆上的掛鍾。
海倫說十點後不能叫車,園區裡的人要值崗。
文棠沒叫車了,穿上衣帽間裡的皮草,戴上圍巾和帽子,剛出門,就被冷風吹的朝後退了很大一步。
文棠捂著肚子頂風朝遠處的政辦大樓走。
走了半個小時到地方,一片漆黑,這地的人下班了。
文棠環視周圍陸陸續續關上燈,不過十點多就要陷入一片黑暗的園區。
咬咬牙,轉身回去。
穿著棉服裹著被子,壓抑住胃裡的難受,閉眼睡了。
隔天一早,文棠打電話叫車。
對面聽說叫車地點後支支吾吾,說忙,要等。
文棠等到十點也沒有等到人來。
想出門自己去的時候,家裡來電了,文棠皺眉了瞬,還是出門去找。
把自己家昨晚十點後停電的事說了。
副工連連答應會找人查。
文棠放心了,出門的時候海倫圍上來,「沒用。」
文棠不明白,「什麼意思?」
「喬。」
文棠皺眉,「你的意思是喬家停了我家的電?」
「對。」海倫肯定道:「副工誰都不會得罪,答應了就肯定會找人給你看,但晚上你的電還會停。」
海倫抿抿唇,「不然我給你找人,你晚上進去借住吧,這地晚上接近零下十度,只要我開口,看在總工的面子上,總會有人讓你進去住。」
文棠沉默許久搖了頭。
她受不了被人欺負,可也知道喬家擺明要欺負她給自己女兒出氣,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