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有關的夢裡。
她是個旁觀者。
並且從頭到尾,都只是個旁觀者,也只能是個旁觀者。
就連存了點幻想的溫柔到像是要化了的態度,都是因為年少的內疚,沒有什麼好幻想的了。
文棠隔天早上上班的時候,還是刑燁堂送。
刑燁堂說是司燁霖要求的。
說他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接著在海城大學讀碩士,然後接送文棠上下班。
文棠沉默幾秒,「你沒事找你哥喝點酒吧。」
刑燁堂皺眉,「什麼意思?」
司燁霖對文棠好。
文棠也想對他好。
文棠說:「他是婚事出了意外,心裡憋悶,如果不想他整天找你的事,你就給他灌點酒,一醉可以解千愁。只要你做到了,我在放暑假前的半個月,每天讓我爸接送我。」
刑燁堂對於接送文棠其實沒抱怨。
抱怨的是司燁霖這兩天有點反覆的性子。
抱怨歸抱怨,骨子裡還是心疼的。
當晚拎著酒,敲開了司燁霖的房門。
刑燁堂拿的酒是從阮竹酒館買的高濃度威士忌,「來一杯。」
哪知司燁霖定定的看著威士忌,眉頭突然越皺越緊,半響後沉了臉。
第878章 撐不下去了
刑燁堂家裡這晚開了個大會。
召開者是司燁霖。
在爸媽房間裡環胸坐著,冷臉開始點評刑燁堂。
刑燁堂雖然打算讀碩士了,還算學生,但是也二十七了。
不小的年紀,沒有特長,沒有興趣愛好,整日待在家裡啃老。
雖然花的是他從小到大的零花錢。
不玩車也不買房,並且沒有什麼不良的生活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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