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看的地方,也看夠了。
文秀想回他們最後要回去的地方接著和二萬膩在一起。
文秀笑的眉眼彎彎:「我們回家吧。」
二萬因為這句『回家』,心裡柔軟成一片,他溫存的吻吻她的額:「好。」
二萬告訴司燁霖的兩個月旅程,變成了九天結束。
臨出發前一天。
文秀遇到了文敏。
她像是被灌醉了,被個男人硬拉著進酒店。
那男人文秀認識,是圈子裡一個出了名的色胚。
家裡有老婆,孩子甚至都上高中了。
文秀腳動的比腦子快。
在腦中還沒什麼的時候,已經走到他面前,拎起手裡的包重重的砸了過去。
她一邊打一邊罵:「什麼人都敢碰!瞎了你的狗眼!」
男人回眸,看見文秀眨眨眼,皺眉不可思議:「你是文秀?」
文秀掃了眼木愣住的文敏。
剛才只看見她像是喝多了,現下才看見,她的白襯衫袖子被扯爛了一塊,臉上甚至還有個重重的巴掌印。
文秀火了,朝前一步接著打:「本小姐是你媽!」
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打,面子幾乎丟盡,第一反應是還手。
巴掌還沒落下去。
被個巨大的鐵掌攥住。
二萬身高兩米,擰著眉,凶神惡煞,不等男人說一句話,也絲毫不問是非。
抬起腳。
只是一下,把人直接踹到兩米之外,重重的摔在地面,抱著手肘哀嚎。
二萬另外一隻手上拎著一堆文秀給司燁霖他們買的禮物,還託著一杯濃香拿鐵。
面色如常遞到文秀嘴邊。
文秀喝了一口。
走近那男的接著罵。
她踩著高跟鞋,散著長發,額角的碎發被墨鏡拉到後面,漏出一張嬌艷到驚人的臉。
現在小臉上掛著兇惡,一嘴髒話連說了兩分鐘,字字不重複,罵完又拎包,朝他腦門上狠砸一下。
男人又氣又怒:「裘家沒了,文家沒了,就連陳遠都進去了,就算你還活著,你又算個什麼東西,你信不信,老子一根手指頭,就能把那個小婊子的工作給毀了!」
文秀怔了下,側目看向不遠處斂眉沉默的文敏。
回頭看向他,冷聲道:「是,文家沒了,裘家沒了,陳遠還下了大獄,甚至從三十年改成了無期,可我文秀依舊是從前的京圈格格!」
文秀從前說這個名號的時候,高高在上,趾高氣昂,目空一切。
現在依舊如此,她指著她身後跟著的二萬,一字一句:「從前本小姐身後有文家有裘家,現在本小姐身後有刑二萬。他是我男人,是我的老公,會保我一世無憂,更無人敢欺!」
人都說靠男人強大,不是真的強大。
一個女人想要強大起來,能靠的,該靠的,只該是自己。
從前的文秀,什麼都不會。
現在的文秀,其實依舊什麼都不會。
英文都學的磕磕絆絆。
但她就是自信和張狂,就是高高在上並且目空一切。
她仗的是二萬。
是對她的狼狽和惡劣一清二楚,卻依舊深愛她入骨的二萬。
文秀絲毫不羞恥,只以此為榮。
她張狂到還是從前的大小姐。
貴氣逼人的讓人不敢與之對視:「你若敢給文敏小鞋穿,我會讓我老公殺了你全家。」
別人說這話不可信。
可文秀的前身,有文家有裘家。
現在有……
男人看向她身後,沉默挑眉的兩米高二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