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點的司燁霖,在刑南藝和司意涵最難的時候,在境外炮火連天打仗的時候。
是二萬帶了剛剛開始學走路的司燁霖整整兩個月。
這是文秀聽阿飛說的。
她沒做過母親,卻依舊覺得辛苦。
可刑南藝卻不曾對二萬覺得過感恩,只覺得是理所應當。
拋去二萬帶司燁霖的那兩個月。
司燁霖和刑燁堂隔三差五的來找二萬。
尤其是刑南藝帶司意涵出去的時候。
她和二萬的家,也相當於是那倆孩子另外一個家。
二萬對他們家辛苦任勞任怨了整整兩年,可換來的卻只是刑南藝一句:「整日使喚我兒子,你算個什麼東西。」
文秀回京市找裘海天和陳遠報仇,不告訴二萬的真正緣由,就是因為刑南藝。
她受不了二萬去求刑南藝。
哪怕不是求,只是找刑南藝辦事,她都受不了。
她感覺不是二萬的臉在地上摩擦。
是她的。
文秀的聲音不自覺的大了,「知道你給他發定位他為什麼不理你嗎?因為他本來就不想理你,你對他來說什麼都不是!不對,你對他來說就是個累……」
話沒說完。
文秀的嘴巴被捂住。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下面腳步聲漫進。
男人的聲音冷凝:「誰?」
男人身後跟著漫入大片腳步聲。
緊隨其後。
衛生間的頂面被碰了碰。
二萬捂著文秀的嘴,側目看向下面,過了會目光透過房梁看向外面。
來避雨的不止這些人。
很快,還會來更多人。
二萬抱著文秀坐起身。
直接撕碎了身上的襯衫,在文秀措不及防時,綁住她的手腕,扣在了房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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