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剎那,抬頭吻了過去。
二萬手輕捏她後脖頸想拉開。
文秀死死的咬著他的唇瓣,跨坐在他懷裡,拉起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身前。
嘴裡帶著血液的甜腥氣,小舍跌跌撞撞的擠進他唇裡。
呼吸交錯間。
二萬的呼吸微重,文秀也是。
她手摸索著拉扯他的衣服,手掌被握住。
二萬額頭抵著她的,低低的說:「算了吧。」
文秀沉默了好大會,啞聲說:「你到底什麼意思?」
「你其實不喜歡吧。」
文秀沒說話。
「這兩年,你一直都不喜歡,還總是哭,我有嘗試慢點,也嘗試過快,但怎麼樣你都不喜歡。」二萬斂眉看她長又卷的睫毛,「咱倆的尺寸也不合,你其實受了很多苦。」
文秀抬眼冷笑,「原來你都知道啊。」
二萬知道,但總是怕她會離開。
想和她長久在一起。
他想過,快點快點快點,快點懷孕,這樣以後就不做了,再也不讓她疼。
可她生不了,也不願意和他生。
而且她有喜歡的人,要嫁人了。
二萬說:「你之所以還願意忍著疼和我在一起,是因為你父親不愛你,你舅舅只會給你錢。陳遠應該是愛你的,但他很忙。我是唯一一個會無條件對你好,並且任你隨叫隨到的人。你不愛我,只是想用身體圈著我,讓我繼續留在你身邊,對你好。」
其實照刑南藝刻薄的話來說。
文秀缺的是一個事事順從她,可以隨她呼來喝去的舔狗。
但她性子高傲,姿態逼人,說話刻薄,乖張難討好。
即便有錢,也很難會有男人甘願做她的舔狗。
而二萬恰好和她陰差陽錯有了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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