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意涵笑笑:「沒什麼。」
刑南藝在司意涵睡著後沒睡著,把孩子抱到床尾,盤腿坐在司意涵身邊看了她許久,手抬起,頓了幾秒。
輕輕碰了瞬司意涵還帶著腫的臉,開口:「司意涵。」
沒人應,因為司意涵已經睡著了。
刑南藝說:「我們以後就這麼相依為命的過吧。」
你、我、孩子。就這麼相依為命的過一輩子,不夾雜任何人。
刑南藝感覺這樣不對。
親人之間的關係再親密,也不該如此的霸道。甚至剝奪她成家和再愛人的權利。
但就是不想,也不願。
司意涵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也是唯一的牽掛。
刑南藝不敢讓這份親情變質,不然如果變質後的結果差強人意,一切會徹底變了樣子。也許他和司意涵永遠都沒辦法再像現在這樣相處。
與其去賭不清楚會變成什麼樣子,不如就這樣吧。
不去改變。
他不變,他也一言堂的要求司意涵不許變。
刑南藝手指勾起司意涵的手指,大拇指主動的按了上去,「說定了。」
從前心裡燃起的火苗,被刑南藝自己給撲滅了。
可火苗就是火苗,只要一經燃起,哪怕滅成灰燼,只要一陣微風,依舊會死灰復燃,且越燒越烈。
隔天刑南藝找來阿飛囑咐:「去東邊的窯洞找幾個人對梅拉下手。」
雪城改變其實並沒有那麼順利。
本地土著男人過慣了仗著橫肉橫行霸道的日子。
有不少人集結起來鬧騰,被刑南藝嫌麻煩通通丟進窯洞裡關著。
阿飛應下。
找人把梅拉身邊跟著的幾個僱傭兵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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