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涵惱了。
爬上床接著鋪虎皮。
復健器材一動不動沒關係,把她的衣服都收起來堆雜物也勉強沒關係,可這些虎皮是她很辛苦才要來的,四張都給了他,她鋪的都只是大氅,可他竟然一張都不用。
司意涵氣的腦袋裡全是火氣,一扭頭,看到角落裡放著的羊毛圍巾。
火氣慢吞吞的降了下去。
自己勸自己。
算了,好歹刑哥活著呢,讓她在這個世上,不是隻剩自己。
司意涵把羊毛圍巾朝刑南藝的枕頭拉的近一點,挨著他的枕頭,希望他可以健健康康,長命百歲。
司意涵氣消了,挪到廚房門口,看被爐火照的半張臉發光的刑南藝,喊了一聲:「刑哥。」
刑南藝側目。
司意涵抿抿唇:「我……」
她想說我能在這吃飯嗎?
可是門外傳來了很紛雜的腳步聲。
司意涵怔愣住,小跑去門口,一眼看見不遠處走來一個大漢,是白老大的人。
她沒去實驗室,把這人引來了。
司意涵臉冷了下來,遠處的人跟著頓了足,示意她跟著走。
司意涵喊,「等著。」一聲喊完,轉身回去,刑南藝還在廚房。
司意涵:「我……剛才是我朋友,他來接我了。」
刑南藝看著爐火恩了一聲。
「那我走了。」
「恩。」
司意涵多看了他幾眼,又回來小聲說:「剩的半罐魚乾,我可以拿走嗎?」
刑南藝沒說話,司意涵抱走了。
屋外腳步聲遠離,不大的石屋再次只剩下刑南藝一個人。
屋裡安靜到像是一片死寂,只有噼裡啪啦的猛烈柴火在耳邊炸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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