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眠看著這個距離,手緊了緊,腳下意識往後退。
陸少卿猶豫了一秒,朝前一步,緊追不捨:「你要嘗嘗嗎?」
這個嘗嘗說的可能是讓沈眠吃口糖果罐子裡的糖。
清清白白。
可陸少卿的眼神分明不清白。
像是長了個鉤子,伴隨著低低沉沉,和從前黏膩柔軟不一樣的腔調,一個勁的朝著沈眠耳朵裡鑽。
沈眠抱著糖果罐子一退再退,退到牆邊喉嚨滾動,面對陸少卿越來越近的距離,和侵略火熱盛滿慾望的眼睛,睫毛顫顫,閉上了眼。
稀稀疏疏的聲響傳來。
沈眠嘴邊擠進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抿唇開口伴隨著睜眼。
陸少卿眼底帶著狹促的笑:「糖果甜嗎?」
沈眠沒說話。
陸少卿說:「你的這顆肯定比我嘴裡的甜,安分點,別覬覦我的。」
火氣和羞恥極快的蔓延,蔓延到沈眠沒忍住,原地蹦躂:「你有病吧!」
陸少卿噗嗤一聲笑了。
白t黑褲黑帽子,朗朗而笑,恍惚間,像是回到了年少的那個陸少卿。
不是成年,也不是陌生性情大變,有點恍惚和欣喜是真的,被戲弄面子上過不去也是真的。
沈眠咯吱一聲咬碎了糖果,撇嘴生氣:「有病。」
說完抱著糖果罐子撞開他悶悶的走了。
這個糖果罐子到底是沒扔。
規規矩矩的四個,擺在了電視櫃上面,五彩繽紛的漂亮。
沈眠和陸少卿在木屋裡又待了五天。
沈眠慢慢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不怕陸少卿了,不是懼怕,沈眠從沒懼怕過陸少卿,是不怕他傷心,不怕他易碎,不時時刻刻記掛著這是個因為她生病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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