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打針,沒吃藥。
怎麼可能不疼。
在骨膜長好之前,要疼很多天。
沈眠低頭看胳膊上模糊不清的笑臉,笑笑:「有點點。」
「只是有點點,你委屈什麼?委屈給誰看?」
沈眠抬頭看陸少卿。
陸少卿眉毛皺著,眼底帶著顯而易見的煩躁。
沈眠:「我沒委屈啊。」
骨折不是才發生,她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在陸少卿面前委屈過。
陸少卿臉色更難看了,「你……」
沈眠回過味了,打斷:「你媽去我家……不是,去我媽那的時候你也去了?」
陸少卿從鼻腔裡哼了一聲,面色意味不明。
沈眠思考了下。
既然在,想必看見她和季清說胳膊疼了。
沈眠能想出陸少卿說什麼,裝,賣慘,又有想要的東西,想算計的東西。
直接改口:「其實很疼,一直在疼,沒忍住,所以和阿姨多說了幾句,你別多想,只是沒忍住,我沒想算計什麼東西。」
陸少卿沒說話。
沈眠舉手發誓:「真的真的真的,絕對絕對沒有,我沈眠對天發誓。」
陸少卿打斷,「既然疼,為什麼不說?在醫院不說,來的路上不說,腦子有病?」
陸少卿語氣很沖。
沈眠想了想:「我在醫院好像說了。」
「你那態度說了和沒說有區別嗎!」
沈眠皺眉不解:「說不說,什麼態度無所謂啊,還是會疼,什麼也改變不了。」
「改變不了,你和媽說幹什麼!」陸少卿冷冰冰的:「不自己忍著,憋著,在我媽面前哭哭啼啼的裝可憐,你想幹什麼!」
沈眠改口是為了讓陸少卿別往那一塊想。
可陸少卿還是往那個方向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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