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限。
不過現在這樣,沈眠也知足了。
「這個你不用管,正常辯護就好。」說著問:「能判多久?」
「假帳和偷稅漏稅只要補交,算不上刑事犯罪,沈總處理的算乾淨,經濟犯罪最多五年。」
五年啊……
沈眠有些恍惚。
五年其實也夠了。
大不了……找人在裡面把他打殘廢,等他出來,再順藤摸瓜找到他的退路,再來一次。
沈眠拿出另外一張支票推過去:「他就這樣吧,沈致和的兒子和人經營一家地下商務會所,涉嫌多起犯罪,沒意外的話,那家商務會所今晚會查封徹查,但那家商務會所的法人提前收到風聲跑了,如果抓回來了,辛苦你這邊安排律師,讓他把罪名都推給沈言。」
「沈總的兒子現在不是成了植物人了嗎?」
「植物人是植物人,臭名昭著是臭名昭著。」沈眠笑笑。
律師看沈眠很久,似乎是想問為什麼對自家人這麼狠。
最後沒問。
沈眠也沒理。
結束後開車想回公司。
這麼久了,她一直住在公司後面的休息間裡。
可不知道怎麼的。
開車回了南郊公寓。
一眼看見門上貼了不少徐鳳澤之前找她留下的紙條。
沒理會,按密碼開門,開燈,在蒙灰的沙發上坐下,將手機丟到了茶几上。
她有預感,今晚陸少卿會打來電話。
因為動靜鬧的太大了,還是用陸家的名字辦的事。
卻是白等。
沈眠等到凌晨三點,電話都沒動靜。
沈眠和衣在沙發上睡著了。
隔天被陸明遠的電話吵醒。
抿唇接了。
「沈家的事是你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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