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辦法活。」
陸少卿越過沈眠看向窗外，淡淡的：「金融證券公司裡有青城三十多家豪門的錢，你在國外待了這麼久，該明白怎麼利用這些資源和人脈，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想怎麼砸就怎麼砸，但唯獨不能自己沾手，不能犯法，不能陷在泥潭裡，想爬都爬不出來，徹底活成一個鬼。」
沈眠握緊檔案袋，一言不發。
陸少卿看著窗外接著說：「視屏刪了它吧，不要再想著曝光和威脅，不管是哪一樣，都太拙劣了。因為沈言現在在醫院裡躺著成了植物人，一旦視屏從你手上流傳出去，聯合他出事的時間，沈言事件會被動的進行立案調查。這件事除了你這個主使外，還有三個男人，還有聯絡他們的陸真，誰也保證不了他們被傳喚的時候會不會把你吐出來，所以，別再用這種低階自毀的招數了。」
沈眠沒說話。
陸少卿從口袋裡掏出沈眠的手機遞過去：「刪。」
沈眠沒動。
陸少卿：「我給你的檔案最後一張是通知書，股份轉移前，金融證券公司裡的股東我全都通知過了，你是下任的總經理，你擁有全部資金的使用權和立專案的決策權，你可以做主成立建築公司，整個青城所有部門都會給你的建築公司開綠燈。」
沈眠眼圈突兀的就紅了。
陸少卿接著說：「刪了吧。」
沈眠最後刪了。
被陸少卿盯著，把郵箱裡的，國外私密帳戶裡的都刪了。
陸少卿視線從她手機移到她臉上：「把檔案也簽了。」
沈眠接過他的筆，一筆一劃，端正的簽字。
陸少卿接過看了眼，把沈眠的那份給她，自己的卷吧卷吧塞進了褲子口袋裡，原地坐好，看向沈眠垂著的腦袋，還有散下的長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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