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裡一直和他共同承受著所有嘲笑和譏諷的鐘言,他又忍不住問:“您就不怕落霞峰那位峰主和主峰的人發現您動了手腳?”
“哼!”灰髮老人很是不屑地挑眉:“老夫給那小子服下的可是那殘卷所附帶的藥丸,鍾柳不過是貧民小子出身,哪裡看得出來?至於田掌門……他雖然號稱博覽群書,但也只是博覽這苦惡界的藏書而已,這上古殘卷可是從上界流落下來,他又哪能知曉?”
馬權再度怔怔地看著睥睨自傲的這位長輩,心中五味陳雜。
一直以來,每當聽到身邊的人拿落霞峰的鐘言和他比較時,他心裡總有一分不屑,覺得自己才是真正的天才,只是等待著合適的時機騰飛,可直到方才,他才明白,若非因為自己,鍾言可能早已引氣入體!
自己,並不是天生優越!
複雜的情緒在胸腔不斷地翻騰,似是懊惱,又似是不服氣和歉疚。半晌,馬權終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輕輕地問:“那……他還有機會成功嗎?”
灰髮老人一直在觀察他的神色,見此眼底終於多了絲滿意,又冷笑:“那就要看他的運氣了。他那大師伯厲柱石昨天下山前往百里坊市,竟拍那可以幫人強行引氣入體的三品靈藥黃秋葵,此刻或已到手。”(未完待續。)
第159章 這是在顯擺嗎?
王漢哇哩哇啦地對手機裡的胡根全抱怨了一大堆後,便道:“胡市長,我對姚思真鄉長和阮慶成shu記,都沒有什麼意見,剛才我們也已經談好了經濟方面的一些條件。但我很討厭這個丁亦行。”
坐主位的阮慶成目光微閃,沉穩地端起眼前的一杯熱茶,輕輕地啜了一口,心裡推測著王漢的背景以及打這通電話的真正目的。
他都沒有出聲喝止,木剪鄉的其他鄉幹部目光遊離,也紛紛當做沒有聽到。
無人打擾王漢,王漢便繼續對手機裡的胡根全道:“我不認為他是一時糊塗,一時嘴賤,否則,先前姚鄉長警告他的時候,他就應該冷靜下來,向我爸道歉。但是他沒有!不僅沒有,他還變本加厲!”
“我已經給過他悔改的機會,可惜他放棄了!現在,我很鄭重地宣告,我相信我爸的能力,木剪鄉治汙所需要的資金,我們奇奇生態農業公司可以一力承擔,再支付農業局一筆顧問費,不用市裡和縣裡、甚至鄉里出一分錢,但前提是,”
王漢話風一轉,強橫地盯著還在冷笑不已的丁亦行:“姓丁的必須為他的不當言辭而受到懲罰。”
“今天他既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逼迫我出錢投資,我有理由懷疑,以前他是否用同樣的理由私下裡勒索過其他的治汙專家!如果情況屬實,這就是赤果果的敲詐,要負法律責任!”
“就算沒有,他的人品欠佳,影響到我的心情,也必須被調離木剪鄉,任職也不能去濱海市。石昆縣,更不能去我老家的龍寨鄉和我媽老家的綠合鄉!”
王漢一口氣說到這裡,臉色已是冷厲畢現,殺氣騰騰:“我爸下週會和他的同事研究出最合適的治汙方案,所以,在治汙方案出來之後的當天開始算。姓丁的調令什麼時候下來,我保證在他離開的第二天,我就立刻和木剪鄉籤合同,並且保證前期1000萬元投資款當天到帳!”
“否則,不好意思,您跟縣裡的領導說一聲,讓這個木剪鄉以後日復一日地承受汙染的危害吧!看哪位治汙專家敢再來!”
“同樣,在我爸的治汙方案沒有出來之前,本省以及本市。哪家市屬的治汙公司敢過來,我就認定他也是看不起我爸的技術,而且故意要和我老爸戰一場,那麼,不好意思,我王漢和他鬥爭到底!”
“動文的,老子有錢,有人!動武的。哼哼,”王漢陰陰一笑:“雖然大黃是被送進動物園了。可老子的朋友不止是養一頭老虎